第8部分(第1/5 頁)

“好的，嶽嶽姐。”裡面的櫃員接過上官嶽嶽遞過去的證件，甜甜的說道。

“喂……你怎麼插隊啊？”

“是啊，是啊，別以為有銀行的人幫忙就了不起。”

“那女人，你的工號多少？我要投訴。”

“……”一陣陣喧鬧在櫃員給我辦理存摺的時候響起來了，原因是上官嶽嶽帶我插隊了。

上官嶽嶽並沒有說什麼，顯然這種事她見的多了，不過我可沒這麼想，因為我確實插隊了。

“那個，麻煩你幫我把證件拿回來，我去排隊吧。”

上官嶽嶽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我，似乎不理解我為什麼這麼做。

後面的人聽到我這麼說後才消停了下來，不過嘀咕還是有的。

“這就是了嘛，我看你也是個軍人，軍人就要起帶頭作用嘛。”

“是啊，是啊，不愧是子弟兵啊，就是守規矩。”

“……”

“閉嘴……”整個營業大廳都被這一聲怒吼給喝住了，上官嶽嶽的雙眼已經滿是淚水了：“你們，你們還是人嗎？”上官嶽嶽指著大廳裡等待辦理業務的人大聲問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帶人插隊我們不投訴你就是好的了，居然還罵我們，小心我讓你飯碗都沒了。”

“就是啊，別以為自己有多牛，不就是一小職員麼？”

“……”

“你們這些人，就只會考慮自己的利益麼？我問你們軍人抗洪的時候你們在哪裡？你們在家看新聞。鬧雪災的時候你們在哪裡？你們在家吹空調。地震的時候你們在哪裡？你們在家祈禱。打仗的時候在哪裡？你們滿世界的旅遊。過節的時候你們在哪裡？你們在家團圓。你們想過軍人在哪裡麼？抗洪的時候軍人在洪水裡，雪災的時候軍人在雪堆裡，地震的時候軍人在地震中心，打仗的時候軍人在前線，過節的時候軍人在站崗，這一切的一切你們考慮過沒有？今天一個軍人在銀行面前被小小的臺階難住的時候你們在哪裡？你們在大廳裡吹著空調排隊等辦理業務，有人去幫忙了麼？你們眼睜睜的看著一個軍人用自己的雙手往營業廳裡爬，你們有人去幫忙了麼？你們是什麼？你們天生就比人高一等麼？你們天生就該這麼安居樂業的麼？沒有軍人有你們的今天麼？如今一個軍人辦理個業務還要受你們的指責？你們是什麼東西啊，你們有臉指責軍人麼？啊？有臉麼？”上官嶽嶽幾乎是用吼的把這一系列話說完，她很瞭解軍人。

大廳一時間限入了沉默。

一個婦女忽然跳出來指著上官嶽嶽的鼻子罵道：“小婊子，這關你什麼屁事啊？那些事都是當兵的應該做的，又不是我們強迫他們去做的，你這麼維護他是不是他的姘頭啊？”

“你……”面對明事理的人，上官嶽嶽的話是有用的，可是面對一個潑婦的話，什麼話都是沒有意義的，上官嶽嶽的眼淚唰唰的流了下來，那一刻我的心很痛。

“沒事，確實是我插隊了，我到後面去排隊了。”我推著輪椅朝隊伍的最後走去，路過那個婦女的時候我朝她說了聲：“對不起。”

本來就安靜的大廳剎那間更安靜了，連那個婦女都被我的一句對不起給弄蒙了。

“你為什麼要道歉？為什麼？”上官嶽嶽的眼淚更加止不住了。

就在這時幾個西裝革領的中年人走進了這座營業大廳，上官嶽嶽和營業廳裡其他的工作人員立刻都站起了身。

“行長，你怎麼來了？”一個貌似領導的人從裡間走了出來向來人打招呼。

“有人舉報你們營業廳有工作人員居然帶領家人插隊。”一中年人怒道。

“什麼？插隊？我想你一定是弄錯了，我們行裡工作人員的素質都是沒得說的。”那人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