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2/4 頁)
多納德·閏桑姆——他本身就是這個陰謀的受害者。第三個人是首當其衝的受害者。鑑於一些我不便闡述的理由,我同樣排除了弗瑞斯特小姐。那麼就只剩下您一個人了,戈登爵士。只有您有機會謀殺戴維德·柯亨。實際上,這次謀殺對您來說簡直就是小兒科:您走進了小小的門廳,您輕輕地把通向走廊的門開了一條縫,以便了解您的朋友們在裡面表演惡作劇的進展,當遇到合適的時機時,您進去用匕首刺殺了戴維德·柯亨;然後您再悄悄地離開。
“我們再看看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敏登夫婦的證詞並不能確實地證明三個瘟疫醫生和戴維德·柯亨的死亡有關係。敏登夫婦的房客在走廊裡神秘地消失了,也許他們能想到這是令人眼花繚亂的戲法,但是沒有人會再往深處挖掘了。所以,必須讓人們注意到三個瘟疫醫生和死者之間的關係……更關鍵的是,要讓警方在謀殺案和馬庫斯醫生這個角色之間建立起明確的聯絡。戈登爵士,為了實現這個目的,您喬裝改扮成了您的朋友,穿上了‘馬庫斯醫生’的行頭。您還特意表現出怪異的舉止,吸引了路過的巡警的注意。您的表演成功地把巡警瓦特肯帶到了藏匿著戴維德·柯亨屍體的垃圾桶邊上。在這個階段,您無法規劃出詳細的進一步行動計劃,因為您不知道您的兩個朋友會作出什麼樣的反應。他們到底會做出什麼樣的舉動呢?報案?考慮到他們在這個案子中的微妙處境,他們應該不會去報案。即使他們去報案了,我相信您也不會感到氣惱,因為您不需要再進行干預了,多納德·閏桑姆直接跳進了龍潭虎穴。我們不需要再回顧不利於多納德·閏桑姆的證據了,不過我要補充一句:如果檢察官在作案動機上遇到了麻煩,您,戈登爵士,肯定會出手相助,把他們引向正確的方向。還有一種可能出現的意外情況;您的朋友們可能會把戴維德·柯亨的屍體留在案發現場。這種可能性不大,因為留在現場的屍體會很礙事,會影響到敏登夫婦的證詞。即便真的出現了這種情況也不會影響到您的整體計劃,我猜想您已經做好了在敏登夫婦的門口招攬觀眾的準備。把戴維德·柯亨運到一個遙遠的地方?風險太大了,他們之前是步行到達敏登夫婦的房子,車子在比較遠的地方。因此,戈登爵士,您可以大致肯定他們會把屍體扔在附近的地方,或者隱藏起來。您肯定仔細研究過那個街區的地形,也精確地掌握了巡警進行巡邏的路線和時間表。
“斯坦利·科斯閔斯基和‘真正的’馬庫斯醫生把戴維德·柯亨的屍體藏進了三個垃圾桶中的一個。在二十二點五十分,他們離開了那個小小的死衚衕。在二十三點零五分,瓦特肯到達了那個死衚衕。您有不到十五分鐘的時間來做準備工作,順便說一句,您的表演在各個方面都稱得上出類拔萃。首先,您丟擲了一段話:‘科斯閔斯基……時間已經不早了。我以為你已經走掉了……老天,我希望他不要這麼早就被人發現。我們真應該把他放到別的地方……科斯閔斯基,嗯!你在聽我說話嗎?’——這段話給巡警造成了錯覺:瓦特肯以為您把他當做了一名同夥。於是警方知道涉案人員之一叫做科斯閔斯基。這個線索最初看起來並沒有多大的價值——在倫敦這樣的大城市裡有太多的科斯閔斯基,警方很難根據一個名字有所突破,但是這個伏筆在兩個月後成為了關鍵性的線索。您說出那段話還有一層用意:讓巡警相信他看到您的時候,‘馬庫斯醫生’正在往垃圾桶裡藏匿屍體。隨後,馬庫斯醫生的態度也值得深思,這位先生被巡警抓個正著,但是他巧妙地扭轉了局勢,就像是一位……演技精湛的演員。巡警瓦特肯確實就是這種感覺。還有那個讓屍體神秘出現的戲法兒,更讓人覺得極富戲劇性。我認為讓屍體重現的戲法兒完全是為了表現出戲劇性——我實在想不出其他理由。除非您假戲真做,過於投入‘犯罪學博士’的角色了?這其實都無關緊要。只要警方有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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