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4/5 頁)
“你確定不收工不結局?”
“我確定!”
“那好吧。”飛餅嗖得一下不見了。
我楞住。這也太好說話了吧。難道她只是來做問卷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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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龍?”
“炎炎?”
“盟主?”
我幽幽醒轉,幾個人拼命扯著我胳膊,“HELLO,大家都精神啊,一大早跑來看我睡覺?”
小包啪得拍了下我的腦袋,“你下次再動不動就暈倒,你就死定了。”
赫錦瞪住她,“你下次再動不動碰她,你就死定了。”
小包哇得一聲哭倒在花花懷裡,“他欺負偶……”
花花可憐巴巴地看著赫錦,“你能不能也幫我威脅下?”
“原來你們都躲在這裡!哼哼,快把東西交出來,不然一個也別想跑!”呂希松突然拎著上官從遠處飄過來。上官眼中的恨意幾乎把我淹沒。
我扯住赫錦的袖子,差點哭出來,“我沒啥其他要求了,你把你耳朵裡的牙籤拿出來吧。”
作者有話要說:TO某人:嘿嘿,看到結局兩個字了吧,HOHO~~
混亂的命案
就在當天,這裡出了一樁命案。雖然一條人命在當時的江湖並不算什麼,但由於涉案人員的複雜,與當時情形的混亂,乃至六扇門糾結此案多年,依然成為懸案而不了了之。(另有傳言此案曾上達天聽,把女帝聽昏過去三次,於是朝廷嚴令不準再提。)
基於我為當事人之一,請讓我把案情客觀的重組。
首先將現在的雙方形式定格,然後為大家來講解一下。
案發現場一共七明兩暗,九個人。具體站位為,我、赫錦、曾大爺站在本隊伍最前,花花右靠後,小包在花花背後。
呂大爺站在我和赫錦的對面三步遠,上官的衣後領仍拎在他手裡。
另外兩個藏在暗處的人,由於當時的我並沒察覺……因此略過不提。
現在回到案發現場,犯罪嫌疑人與被害人進行了如下對話:
呂:生存還是死亡,這是一個問題。
我:朱麗葉究竟姓朱還是姓葉,也是一個問題。
小包疑問:朱麗葉當然應該姓朱啦。
我:她是外國人,也可能把姓放在後面,是朱麗·葉。
小包佩服:乃真有學問。
曾大爺代表導演不滿:拜託,這是小說,不是劇本,請尊重作者,有點環境神態描寫好嗎?
我:不好意思,我以為正在做筆錄當呈堂證供。
倒帶--
呂希松暴喝道:“你們究竟想死想活?”
“活……”異口同聲。
呂希松稍稍滿意,“那你們想怎麼活?”
我和小包來勁了。
我唱:“紅塵啊滾滾,痴痴啊情深,聚散總有時……歲月不知人間,多少的憂傷,何不瀟灑走一回……”
小包說:“我要活出精彩,活出女尊,活出NP新滋味!”
呂希松以眼為刃,一刀橫掃。
我和小包立刻低聲道:“苟活……”
“先把東西交出來,老夫就免你們一死。”
我舔了舔嘴唇,“那個,呂大俠,其實事情是這樣……話說當初我見了尊夫人親手做的紙以後,一見鍾情,不能自拔地愛上了它。不但將畢生心血傾注於上,更怕有人覬覦它的美好,它的妖嬈,它的絕世風采而將它藏在了一個你不知我不知的地方。”
“那是什麼地方?”
“就是你不知我不知的地方。”
“你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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