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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包顫抖:“還唱?”
我用眼角撇了撇對面屋頂,“你看,有效果。”
小包順眼看去,只見小正太一臉沉思地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好吧。”他大義凜然地又衝上前線,扯起嗓子就來,“妹妹你坐船頭哦,哥哥在岸上走,恩恩愛愛牽繩盪悠悠……妹妹你坐船頭哦,哥哥在岸上走,恩恩愛愛牽繩盪悠悠……”
一盞茶後。
我看著渾身散發西紅柿炒蛋香味的小包,好奇地問:“卡帶了?”
他搖搖頭。
“那怎麼唱了十分鐘,還是同一句呢?”
他抖了抖嘴唇,“大家說我這句唱的最好,所以每次卡拉OK我都只吼這一句!”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同情道:“理解。”
他剛想表示感動,我一拳悶下去了,“但不表示接受!”
小包好不容易捂著眼眶起來了,眼淚BIUBIU得往外飈,“你打女人,你不是男人!”
我不懷好意地看著他的下體,“你把你那東西給我,我隨你打。”
小包噎了。半晌才顧左右而言他,指著小正太道:“咦?他怎麼還沒想過來呢?該不會是高興啥了吧?”
我道:“哦,他剛才就被林粼粼點了穴道。”
小包瞪著我,眼中有千言萬語:“%¥#*%%¥-*”
我看著他,把他眼中的話整理成一句:“OH TMD!”
小正太事件就這麼揭過了。
我有一天想起曾國歌犧牲事件,問了下小包官方看法。
小包一臉悲慼,“你說,好歹我在那裡守了一天一夜,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可,可他們別說獎狀,連饅頭都沒給一個。”
“難道他們就沒懷疑你?”我不可思議地問。
“懷了懷了,不過誰懷疑,正紅就拿石頭扔他。”
“……然後呢?”
“就沒人懷疑了。”
“……單純的世界啊。”
正文 再度當肉票
時間像拉稀。你越不想拉,它拉得越歡。
我穿著紅豔豔的喜服,在房間裡從東滾到西,又從西滾到東。
小包在一邊嘆氣,“你覺得光這麼滾,就能滾出一件黑色喪服?”
我得空抬了下頭,“不能。”
小包道:“那你還滾?”
“我在發洩。”
小包喃喃道:“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發情。”
我噌地站起來,“對付發情的人,你有辦法嗎?”
小包楞了下,“你還真發情了?”
“不是我,是……”
“那沒有。”他反應極快地回答。
我嗖得又揮了一拳過去。
他捂著眼睛,怒道:“你怎麼每次都招呼同一只?!”
“誰讓你這隻眼睛老長在這一邊。”
“……”
於是小包三天沒和我說話。
三天後,在某某人的房間。
“明天你就要嫁人啦。”小包很感慨。
“……”
“以後要好好相夫教子。”
“……”
“不要再任性了。”聲音嗚咽,“我以後不能再照顧你了……”
“……”花花終於忍不住道,“這些話你應該留著對教主說吧?”
小包惡狠狠地撲到他身上,嚎啕大哭,“你一點都不懂我的心。難道你看不出來我是在暗示你麼?你個豬,你個豬,你個豬!555……不管啦,我要當豬太太!”他猛地撕開對方衣襟,吶喊道:“你就從了我吧!”
花花驚恐地掙扎,“冷靜,千萬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