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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定是書房和花房。
生活有節奏的人,每日照著計劃行進著每一天,出入的地方也就固定的就這麼幾處。
四樓,她不曾來過,只因她也從未見祁邵珩上來過。
其實,真正意義上的四樓真的沒有什麼,絕對沒有宜莊傭人獨自想象出來的那麼多破匪夷所思的色彩。很簡單,很空曠,只有一間房,像是閒雜物品儲存室的樣子。
那扇門是上好的梨花木門,上面有復古的雕刻,且門的門楣上有題字,蒼勁有力,以濛一看便知是祁邵珩書寫的。
門楣上的題字很簡單“斂鈺”。
斂是收斂的‘斂’,古義今義都大致相同,但是‘鈺’字用了繁體,以濛知道古義的‘鈺’字可不是和玉石的‘玉’意思相同,多了一個金字旁,這‘鈺’字的身價更高了,也代表的範圍更廣了一些。
“鈺”當寶物,是珍寶的意思。
‘斂鈺’,‘斂鈺’,收斂珍寶,可不就是招財的意思麼。
看著祁邵珩題的字以濛內心又想嗔怒這人了,不愧是資本家商人的心思,連家裡的題字都帶著濃郁的財氣。
實際上,以濛是錯怪祁先生了,斂鈺,他寓意的可是藏寶,只因為這兒藏著很多珍貴的東西。
門沒有鎖,推門可入。
鎖是防那些圖謀不軌的人的,宜莊的傭人各個恪守本分,所以祁邵珩用不著防,且又不是什麼禁。忌見不得人的場所,也沒有必要防人,所以這兒不上鎖。
叮囑了傭人不要上來,是怕他們弄壞了這兒的東西。
以濛推門進去,發現到底是四樓僅此一間房,所以十足空曠的很,空空蕩蕩的房間除了室內牆上掛著的幾幅寫意山水畫,也沒有其他惹人眼的物件。
且四周都收拾的還算乾乾淨淨的,只是有一些地方有薄薄的灰塵。
室內擺著一張桌子,桌子比一般的書桌要大,不像是寫字用的,倒像是做什麼事情用的。
做什麼用的?
以濛不知道,但是看桌子一旁擺放的擺放架上,倒是有很多讓她覺得驚奇的東西,木質的藤條,還有見到,釘子,鑷子,螺絲刀之類的工具,再往前走,以濛終於,明白這裡是做什麼用的了,因為她在桌下的椅子上,看到了一隻還沒有紮好的風箏。
如此以來,那些工具的用處也不難解釋了,自然是用了扎風箏用的。
色彩鮮豔的五彩風箏,一道一道的顏色是彩虹的顏色,看著這風箏的顏色以濛只是蹙眉,倒不是說這風箏不漂亮,漂亮的很,但是這樣子,這顏色怕是隻有小孩子才會喜歡的。
以濛伸手將那扎到一半的風箏拿在手裡看,像是木質藤條變了的顏色,一看就知道這扎到一半的風箏應該是幾個月前扎的。
這是誰做的?
祁邵珩?
以濛倒是不知道祁先生還有如此的愛好。只是這風箏的顏色扎眼的很,讓她看著總覺得心裡煩悶。
再仔細看風箏上有99的字樣,馬克筆寫上去的,即便時間很長了卻還是未曾消退,很明顯。
99是什麼意思?
越看心裡的疑惑越多,心裡的疑惑越中。
宜莊被祁先生題字‘斂鈺’的房間內,空空曠曠的,只為用來扎風箏。到底是讓人心生詫異。
以濛看這風箏,不覺得驚詫,只覺得內心煩躁。
只因,她知道祁邵珩內心深處在意的某個人,似乎也是很喜歡風箏的。
將未曾紮好的風箏放置在桌上,放好,這是他存了心思要做好的東西,不管是用於回憶,還是用於懷念別的女人,她不想再碰。
每個人都有在自己心底掩藏深處,不想被他人碰觸的東西,祁邵珩有,她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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