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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養,散心,一週近似圍困的生活讓她宛若被戲弄一樣。
“是他安排你們,時時看著我。”
像看一個犯人一樣被傭人每時每刻都提防著。
“太太,沒有人會限制您的行蹤,先生說,您想到四周看看完全可以,沒有人會限制您的人身自由。”
以濛冷笑,確實沒有人限制她的出行,但是這片將近幾百公頃的花田即便是她走上一天*也走不出去。
“太太,您今天散步走了這麼遠也該累了吧,還是趕快回去,別在外面等到黃昏著了涼。”
散步?以濛冷笑。
口乾舌燥,她疲憊的厲害。
話不投機半句多,她就知道從這些人的嘴裡也得不出什麼有意義的話,以濛不再說話,直接轉身回去。
她走在前面,身後是法國管家和一眾女傭,這一週每天都是如此。
一週,以濛依著沉穩的性子可以支撐地下來,但是第二週,她已經完全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隨身帶來的藥劑也快要吃完了。如果藥劑吃完,病情發作,她應該也不知道自己會變成什麼樣子。
餐廳,桌上的餐點精緻,以濛看著卻沒有絲毫的胃口。
“太太,這些是都不合您的胃口嗎?想吃什麼讓女傭去和廚師說來做。”
以濛坐在紅木椅上,筷子擺在上面從未拿起來過。
她說,“我要見祁邵珩。”
這句話,以濛已經不知道自己在這一週內說了多少遍,但是沒有一次得到過正面的回應。
法國中年管家微笑著,給以濛倒了一杯新鮮的石榴汁,“酸的,先生說您胃口不好的時候,可以多喝一點。”
“Bastian,我說,我要見祁邵珩。”
“太太,您需要靜養,先生說您現在內心太焦躁,在這裡住幾日好好休養。”
休養?
再明顯不過的禁足,祁邵珩在想什麼她清楚的很。
“中餐吃膩了,你可以選別的來吃,我們的廚師精通法國料理。。。。。。”
起身,利落地離開餐桌前。
以濛冷著臉向外走,就聽Bastian恭敬地說,“太太要出去,累了,黃昏之前會有人接您回來。”
轉身Bastian對女僕道,“太陽這麼大,還不撐一把傘跟上去。”
法國人之間不用法文用中文,以濛知道這話是說給她聽的。
又要跟著她!
以濛憤懣。
兩個法國女僕緊緊跟在以濛身後,以濛快走,這些人也快走,她慢走身後的人也跟著她慢走。
“Bonjour!Madame。”(太太,陽傘!)身材高大的法國女人擋在她前面擋住了她的去路,不論如何她都逃避不開。
“vast'en!”(滾開!)
第一次聽眼前這個嫻靜的東方女子,用簡單的法語發洩自己的憤懣,兩個法國女傭神情有些茫然。
Bastian站在她們身後看到這一切,笑了笑,有些無奈,這次應該是真的生氣了。
他一直很佩服這個女子的忍耐程度,整整一週零兩天,再安靜脾氣再好的人也會被惹怒的。
以濛內心有怒氣難以發洩,她焦急國內的現狀,擔憂淼淼的安全,擔憂之諾的身體,可偏偏被這片浩瀚無邊的薰衣草花田給圍困住了。
手機不見了,住處裡一切應有盡有,偏偏沒有通訊裝置,出不去,也沒有人來。
這是什麼該死的地方?
瞥到跟在她身後的法國女傭,她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這裡所有的人從來不正面回答她的問題,所有的耐心在這裡全部被磨完,消失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