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2/5 頁)
丫頭,太不讓人省心!
嘆了一口氣,他繼續幫她慢慢地洗著,揉著,按摩著。
白色的泡沫從修長的指間逸了出來,洗了一遍又一遍,重新換了水,才拉著她坐了起來。
“可以了。”他說。
遮在眼上的毛巾剛剛拿下來,還沒有從黑暗中適應現在的明亮,以濛眯著眼,還沒有反應過來,一條柔軟的乾毛巾就覆在了她溼漉漉的發頂上。
一下一下地幫她擦著,過了一會兒,撩開毛巾的一角露出她的眸子,祁邵珩說,“等著,拿吹風機來吹一吹。”
坐在椅子上,以濛按著發頂上的毛巾一點點擦拭著長髮,然後感覺水滴滴答答地從脖子上慢慢滑下溼的厲害。
水流的很快,取下毛巾,以濛坐在椅子上抖抖身子,孩子氣地甩了甩身上的水。
祁邵珩拿著吹風機進來的時候剛好看到了這一幕。
以濛尷尬,知道自己的行為不太符合禮儀,赫然地低下了頭。
“水太多了。”
所以就抖一抖,祁邵珩笑,果然是小女孩兒的心思。
他的小妻子很聰明,卻有著最簡單最純淨的心思。
將吹風機插了電,祁邵珩坐在她身邊。
插了電的吹風吹出溫熱的風,他拿著木質的檀木梳,一邊梳著她的長髮,一邊問,“有水抖一抖,怎麼,阿濛把自己當成是小鴨子了?”
他用哄孩的語氣和她說話,以濛只覺得他是要戲謔自己,更是尷尬了。
好在電吹風吹出的是熱風,讓她的臉頰窘迫的發紅發燙變得可以合理的解釋了。
寂靜的臥室,兩個人皆不說話。
還好有吹風機發出聲音‘嗡嗡嗡的’轟鳴聲,便也不覺得這樣兩個人的相處覺得尷尬。
直到,最後吹好了頭髮,他沒有留在兩個人一起睡的臥室,而是幫她開啟睡前的壁燈後轉身去了二樓的書房。
轉身出去的時候,他又突然快步折了回來,“小囡,晚安。”
低沉的話音一落,她的額上觸到一片柔軟。
門被關上的那一剎那,以濛聽到了自己心跳紊亂的聲音。
*
翌日。
以濛因為培訓還沒有結束,一早就去往了華藝劇組總部。
排了一天的舞蹈,她的腳上本來已經好了的扭傷,似乎又有復發的跡象了。
下午回來,她故意讓自己慢下來,不讓人察覺可祁邵珩還是看出了異樣。
“過來!”將手裡的報紙,放在桌上,他的臉色不太好。
最終,還是被祁邵珩發現,以濛嘆著氣看著神情不好的人把她抱到了二樓。
半晌後。
祁邵珩拿著冰塊上樓來的時候,見蜷縮在竹藤椅上的女孩兒已經沉沉睡去,白色的棉麻長裙,一頭烏黑的長髮散亂肩頭,她緊緊抱著雙臂,像孩子一樣,是缺乏安全感的睡姿。
她似乎是在做什麼夢,眉頭深蹙,看來夢境並不好。
聽跟著她的簡赫說訓練很累,這麼晚才回來,這孩子被折騰的可以。
將手裡給她冷敷的冰塊放在她的書桌上,想要讓她睡在床上,祁邵珩走過去彎下腰有意避開她的扭傷的腳,慢慢將以濛抱起來。
將人剛抱起來,祁邵珩只覺得以濛身上有什麼東西似乎在下滑,抱著女孩兒,他空不出手,只聽‘啪!’地一聲,有物體落地。
是相框!
藍紫色琉璃相框,原本層層疊疊的桔梗花紋樣摔到地上怡然碎裂了一個角,玻璃碴子迸濺了一地。
睡夢中的以濛被這動靜吵醒,隨著那聲響的緣由處以濛看向地下,摔碎的藍紫色琉璃相框,讓她瞬間瞳孔大睜。
相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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