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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濛,在學校這幾天的舞蹈課還是不能上,知道麼?”
“我的膝蓋已經好了。”她不想總搞特殊化。
“自己跟你的系主任說過這件事兒了,緩緩,再過幾天再上活動量大的課程,嗯。”
抬起頭,他雙手撐在盥洗池臺上圈著她,上身前傾,一時間(曖)昧的氛圍四起,呼吸近在咫尺,“不然,我去給你的系主任說一說。”
“不用。”以濛別過臉,躲開了他就要落下的吻。本來就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一旦這人牽扯進來又要大動干戈,而且,以濛是不願意祁邵珩總這麼幫著她請假的,請假還要親力親為,他喜歡把她當孩子看著,管著,她卻不喜歡這樣。
——太親近,太靠近了,他們之間最不該如此。
祁邵珩又對以濛說,“那自己說,行麼?”
“嗯。”她妥協了。
“乖。”
他笑著,與此同時扣著她的腰際讓她承受了她剛才有意躲過的那一記吻。且,越吻越深,本來想要的淺嘗輒止,在她拒絕一次後更加的變本加厲。深吻,舌吻,和她糾纏糾纏,溫情蜷縮,直到吻得她雙頰嫣紅,喘息急促也不願放開。
——躲什麼?她是他的妻。讓她再躲!
現在剛剛起*,以濛血壓低身子有些無力,被祁邵珩的這一記深吻吻得有些眩暈,分不清自己身在何處,也忘記了自己在做什麼,頭腦眩暈之間,潛意識裡像是怕自己從盥洗池的臺子上掉下去。在她低血壓發作間,誤打誤撞的以濛不得已環上了祁邵珩的脖頸,如此乖順的迎合動作,讓祁邵珩吻著她更是不捨得放開,逐漸加深的吻,讓以濛覺得有些大腦缺氧,難受的很。
知道她現在不舒服,輕咬了一下她的下唇,祁邵珩嗓音暗啞道,“小囡,呼吸。”
可對於情事上生澀的以濛,在親吻這件親密事上更是如一張白紙,不懂任何技巧。被祁邵珩如此熟稔的吻技調。戲著,她喘不上氣,又覺得身子沒了力氣,只能靠在他懷裡讓他為所欲為。
不願意了,以濛知道平日裡她是不畏懼祁邵珩分毫的,這個蓮市很多人都忌憚的男人,她一點兒也不忌憚,但是,透過最近的相處,以濛現在越來越發現自己也會怕祁邵珩。且,這畏懼和害怕有地域和空間限制。在*上,在浴室,在被他強制索吻的時候,以濛不得不承認自己是畏懼他的。
(曖)昧的浴室裡,曖。昧的燈光光線,他被她困在盥洗池臺上,這人修長挺拔的身子已經侵入了她的雙腿間,外露的雙腿和他的腰腹不得已間來回的摩擦。
——這樣具有情。欲暗示意味的男女依附姿勢,只會讓以濛受驚。
不願意被他這麼吻著了,她開始推拒他,用不上力,推不開指甲倒是在祁邵珩寬鬆睡衣露出的肩膀上抓出了一道道的血痕。
感覺到了脖頸間的痛感,祁邵珩放開她,安撫的拍了拍她的後背,卻在與此同時看到了鏡子里正照映出她表達強烈拒絕在他肩膀上留下的道道抓痕。
哭笑不得。
“小壞蛋!”
笑斥一聲,他問她,“好一雙鋒利可愛的小爪子,阿濛是屬小野貓的?”
以濛羞窘,臉頰燙的很。
見她別過臉去不應他,祁邵珩再次俯身下去咬了咬她才被他疼(愛)過的櫻唇。以濛不掙扎,閉上眼給他咬,不然,她再拒絕一次,不知道他又要沒完沒了到什麼時候。
見她聽話,祁邵珩也不繼續折騰她,開啟一邊的抽屜,祁邵珩取了藥膏給她上藥。
洗漱完,在被他抱著從浴室出來,以濛望著窗外只這一會兒功夫亮起來的光詫異,什麼時候了,天怎麼這麼的亮?
知道阿濛在詫異什麼,祁邵珩跟她解釋說,“雨停了,太陽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