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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程姨不這麼認為。
如今,兩日朝夕相處,程姨看在眼裡,她更是確定:自先生吩咐了所有人要稱呼蘇氏小姑娘為太太開始,這姑娘便真的是坐穩了祁太太的地位置的。且,一點都動搖不得。
宜莊外,處於市郊區,四下無人居住。
雨並不大,卻淅淅瀝瀝依舊下著。
林蔭大道旁,高大浪漫的法國梧桐,落了一地的葉子,祁邵珩抱著以濛,兩人同撐著一把傘,走在滿地溼漉漉金燦燦的葉子裡。
怡然秋季到了,一週幾乎不外出,以濛竟然不知道外面有如此大的變化,梧桐葉落了一層又一層,祁邵珩抱著她走在上面,才起來只聽得‘咯吱咯吱’地響著,因為有雨水,這響聲也不是平日裡那般清脆,到帶著一種綿綿之音。
兩人並不一直說話,他抱著她一直走著,就像是那日在茶莊園,也是如此。
祁邵珩愛抱著她走,以這樣的方式讓兩人都能安下心來心平氣和的相處。
祁邵珩看她說,“出來了便是出來了,阿濛要是想出來,沒有人能困得住你,也沒有人想要掌控你。”
“是麼?”她有些漫不經心。
“現如今,有我在,只要你不願意,想做什麼便做,你若是不願意,絕對沒有敢強迫你。”
可,如果強迫我的就是你呢?
以濛心裡想著,卻沒有真的問出來,這話一問出來,兩人便又要陷入僵局。
可她到底還是問了另一個問題,“《玲瓏》劇組的不能參加申請,不是你幫我交的麼?為什麼要替我做這樣的決定。”
說了不掌控,實際上卻還是在掌控。
她走她的路,礙著他什麼了?
聽著阿濛的話,祁邵珩終於找到了進來她情緒不佳的源頭,原來不過是他主動替她辭去了《玲瓏》電影的培訓。
“阿濛,我找你導演詢問過,訓練期間你要耗費大量體力去專注於舞蹈這一方面。”無奈地勸她,嗓音低沉,“傷口進入癒合期很關鍵,阿濛乖乖的,我們不拿身體開玩笑。”
如此的語氣,溫和帶著誘哄,對她,他像是在對一個孩子。
說來說去他站道理,倒顯得她愈發的不成熟孩子氣了。
祁邵珩說為她好,以濛搖頭,這話只能似信非信。
一方面是身體確實心有餘而力不足,則另一方面,以濛感覺的出來,他不願意她在外演戲,拋頭露面。
只是,不論如何《玲瓏》因為他的有意拒絕,她確實是參演不了了,既然已經成為不爭的事實,以濛不想因為這事兒和他再起爭執。
說了不掌控,實際上卻還是在掌控,可能完全放手?
不,只要他還是祁邵珩,這就完全不可能。
對她的放飛,像是風箏,牽引著她的線卻永遠把握在這個男人的手中。
掌控欲過分強烈的人,他怎麼肯任她恣意飛?
走過了林蔭道,進入了另一處林蔭道。
這路程一換,倒是景緻也是變了的。
法國梧桐不見了,卻換成了一樹樹火紅的楓葉。
都說,香山紅葉紅滿天。
現在宜莊外林蔭道上的景緻似乎也不差什麼。
豔麗妖嬈的紅,被雨水洗的晶瑩透亮,暖色的紅,在這初寒的秋季怡然讓人覺得溫暖。
走在滿是楓葉的暖色調路上,親近大自然,讓人神清氣爽,以濛內心一週困頓的鬱結便也在慢慢消減,漸漸退卻著。
忽然,似有風吹過,楓樹枝椏搖擺,有紅葉飛舞徐徐落下,落在傘外,爛漫至極。
見有葉子落在了他們撐著的雨傘外圍,以濛下意識的就伸手去接。
沒有擾她,倒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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