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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溫柔的語氣?
一定是自己多想了,或者聽錯了。
走在返回舞蹈培訓室的路上,聶久想說不定是同名或者名字裡有諧音字的人也說不準。
總之,她是無法把一個佔據高位,高處不勝寒的男人與剛才溫言對女孩子說話的人聯絡在一起的。
但是,直到後來的某一天真相大白,聶久被驚得目瞪口呆,不得不感嘆:這世間確實是無巧不成書,永遠別低估身邊的人。
宜莊。
醒過來的以濛靠在軟枕上,在祁邵珩的強制下,她還是喝了那些帶有鎮定劑成分的藥。
即便知道這些帶有鎮定劑成分的藥是為了止痛用的,但是以濛不願意自己一直處於一種不清醒的狀態,就像是傀儡娃娃一樣,用不上力氣,可以任由人擺佈。
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再次因為藥效昏睡過去,趁著這兩天她難得的清醒,見祁邵珩起身去取毛巾,以濛伸手扯住了他的袖子。
他們之間的爭執不能如此無所謂的過去。
不急,不惱,現在無比清醒的她要和他就是論事。
“阿濛,想說什麼?”伸手去撫她的發頂,卻被以濛強撐著身子拂開了。
被她避開,掌心一空的同時祁邵珩只覺得自己之前所做的一切似乎都白費了。
她又不許他靠近了。
坐在床畔上,他等著她說。
以濛蒼白的臉,依舊沒有什麼血色。
她問,“為什麼?”
他應,“什麼為什麼?”
以濛擰眉,他明明知道自己說的是什麼的,總是故意當做不明白,這樣真的一點意思都沒有。
“為什麼總是強人所難?”嗓音沙啞,以濛質問,“你明明知道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為什麼還要做那樣的事情?”
“怎麼能什麼都沒有呢?我們是夫妻。”
“不要再用虛假的協議關係來勉強說辭。我們到底為什麼有婚姻關係,你不比我更清楚嗎?祁邵珩,喜歡你的女人那麼多,甚至有人願意為你跳樓輕生的,找她們上床應該比我更合你的意。為什麼找最不甘願的我?”
她說得直白,說得平靜,在他聽來卻是刺耳到了極致。
小女孩兒不懂事,他可以由著她,但是原則上的問題祁邵珩絕對不能後退一步。
“阿濛,我們是夫妻和其他人沒有任何關係。”
“為什麼強迫我,為什麼不找那些願意和你。。。。。。。。”
以濛沒說完就被祁邵珩打斷了,“阿濛,親密的(歡)好,是隻有夫妻才可以做的,你先生只對你有感覺,怎麼會和別人發生關係?夫妻(歡)好是必然,阿濛你要明白,為人妻要慢慢習慣這種事情的存在。”
“習慣和你上床?”言語直白到極致,以濛瞪著他說,“不習慣,祁邵珩,這種事情我習慣不了,也不會習慣。你更不用這麼說,我做不到。”
“欸,凡是沒必要這麼早下定論,做不做的到,做了才會知道。再者說來,夫妻(歡)好的習慣是慢慢養成的,不急,阿濛我們有的是時間。”
“無恥。”
因為他的故意曲解,以濛再次惱羞成怒,本來心平氣和的狀態每次和他說話都要被激地忿忿不平。
被妻子斥無恥,祁先生只當是她害羞了,便說,“阿濛所說的無恥在現意裡不過是沒有羞恥心的意思,夫妻(歡)好要羞恥心做什麼?你先生疼你不需要羞恥心,如此一來,無恥沒什麼不對。”
以濛看著他,氣急了的人,只覺得咬他一口也實在不足以讓現在的她洩憤。
談不了,說不過。
她說不過祁邵珩,更別說談什麼問題。
他們之間還是什麼都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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