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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醉中,紅唇中發出的嬌媚輕吟;讓祁邵珩緊緊抱著她,像是想要更多,更多。
帶著薄繭的長指不知何時已經順著她的裙襬滑了進去,一切難以控制。。。
兩人深入地親吻著對方,在急診室的玻璃上映出來,宛若一對交頸的鴛鴦。
一吻結束,喘息間,她的薄唇上揚,輕輕吐出兩個字,“阿諾。。。。。。”
只一瞬,他如墜冰窟,連同那顆火熱的心一起死死凍結。
原來,她把他當成了別的男人。
氣憤,壓抑。
祁邵珩臉色陰鬱地給她蓋好了被子。
就要離開,他卻被她死死抱住了脖頸。
“阿諾,你真的不要我了嗎?”
她的聲音很輕,對他來說勝似寒冬。
僅此一句話,床上的人兒淚水奔湧而出。
以濛不是個愛哭的女孩兒,流血不流淚,他一直都知道。
第一次,她主動伸手抱他,卻把他錯當了另一個男人淚流不止。
“濛濛乖,你還有我。”
抱緊她像是在安慰一個孩子。
灼燙的淚水,燒疼了他的胸口,卻冰凍了他的心臟。
☆、桔梗花:濛濛,之諾
從兩年前開始,以濛就再沒有像今天這樣睡得長久過。
即使是安眠藥,也不行。
她從來都不是個愛賴床的孩子,更因為不能。
祁家家教很嚴,尤其是在還沒有和祁父一家搬出老宅前,老先生和老夫人每早都晨練,早餐在清晨六點。
一大家子人一起吃飯,不來的人難免會被老夫人唸叨。
祁爸爸向來寵著以濛,但是在起床這件事上一定是嚴格要求。
祁家以禮教有素在世家圈子裡著稱,人人守禮,哪能讓老人家等?
常此以往,以濛不論頭天晚上睡多晚,第二天總能早早起床。可,誰知這個習慣害苦了從兩年前開始失眠的她。
晚上難以入睡,白天又醒的太早。
兩年來,這次胃出血在病床上算是以濛睡得最熟的。
人睡得沉,睡得久,就免不了做夢,像是過去倒帶的灰白電影。
1999年她才5歲,身體一直不好,所以很少出門下床。
那天,陽光很好。
孤兒院院長拉著她到一個滿是孩子嬉戲的院子時,她滿是膽怯。
到了一個陌生的世界,幼童的恐慌氾濫。
女院長走開,她徹底崩潰,也不知道為什麼年幼的她沒有掉一滴眼淚。
“你在害怕?”
有人在她身邊蹲下了身。
以濛抬頭,看到的不單單是男孩兒眼裡的關心,還有他身後一大片藍紫色的花叢。
“喜歡這花?”
見她不起來,他索性陪著她一起席地而坐。
“這是桔梗花。”
他告訴她。
*
孤兒院裡,沒有人會同小以濛說話。
因為天生自閉,她是啞巴。
初見,之諾,她5歲,他6歲。
太幼稚的年紀,他卻看懂了她的恐懼。
第一個進入蘇以濛世界的人是之諾,他溫和地和她說話,即便知道她一句話都回復不了自己。
與大多數孩子不一樣,以濛剛出生就被裹在醫院的醫用襁褓裡遺棄了。
‘以濛’這個名字是院長給的。
會用“濛”字,院長說是因為在孤兒院門口發現她時,正下著濛濛細雨。
孤兒院裡的孩子皆沒有姓氏的,哪天被大人領走了,孩子就跟著那家的姓。
“濛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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