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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若像個做錯事的孩子站在牧巖的辦公桌前好半天,而某人卻頭都沒抬一副懶得理她的樣子,她有點沉不住氣了,劈手搶過他手中的筷子,惡聲惡氣地說:“和你說話呢,給個音兒啊。”
那人懶懶地抬頭,不急不緩砸出兩個字:“不急。”
不急?不急著娶她了?安以若的火氣頓時燒到了腦門子,把筷子狠狠丟到桌上,想罵他兩句又不知該罵什麼,抓起包轉身走了。
聽到辦公室的門砰地被安大小姐甩上,牧巖習慣性擰眉,移步到窗前看到安以若坐上了車,他拿出手機給大勵打電話,接通後一句廢話都沒有,直接吩咐:“盯著安以若,要是超速就直接扣車。”
“扣,扣車?”大勵下巴都快掉了,一副被雷劈到的表情,心中暗自腹誹,這下麻煩大了。但還是硬著頭皮不怕死提醒:“我們好像沒權力扣嫂子的車吧?”雖然他們的警種是比較牛,可扣車這等“大事”是交警兄弟該做的啊,搶人家飯碗不太厚道吧。
沒權力?“扣她的車需要權力嗎?這點事都辦不好下午順著操場跑十圈。”不等大勵說話,牧巖徑自切斷了電話,然後,當然是啃白菜,繼續啃白菜。
大勵辦事還是很讓人放心的。下午的時候牧巖已經知道安以若被交警支隊扣了車子和駕照,照理說超速行駛情節不至於這麼嚴重,一方面是大勵搞的鬼,一方面是氣火攻心的安大小姐態度很不好,於是,就這樣了。於是,接下來幾天安大小姐都是打車上下班,絕對不會有超速駕駛的危險。於是,牧巖放心了。
因求婚而引發的吵架事件持續升溫中,牧巖是鐵了心一舉拿下安以若,所以咬著牙死活不肯給她打電話。而安以若呢,在想明白交警支隊的隊員為什麼刻意為難她之後,終於認清了牧巖的真面目,覺得隊長同學實在是太陰險了,決定不向“惡勢力”低頭,堅決不肯屈服。
於是,“杯具”就這樣釀成了,牧巖和安以若已經有十來天沒有見面了。而當米魚知道事情的原委後,她極為不厚道地對安大小姐遭冷落的事給予了最大程度的嘲笑。所以說啊,關健時刻好姐妹會為你兩肋插刀的說法根本就是那浮雲。米魚絕對屬於那種在你最慘的時候給你兩脅補插一刀的人。
交友不慎啊。安以若撫額哀號,想到明早公司在臨城有一場釋出會,拖著米魚開車送她過去。米魚被耗光了耐性,打了個電話後載著安以若出門。
快到高速公路的時候,卻見不遠處設了路卡,所有過往車輛都要停下來接受盤查,還有幾輛警車停在路邊。這樣的情景令安以若想起與牧巖真正認識那天發生的事,心裡忽然有些不安,轉頭望向米魚,她問:“駕照身份證都帶了嗎?”
米魚聞言皺眉,車速明顯慢下來。
不是吧。又沒證件?安以若有種想咬死米魚的衝動。
不無意外地,米魚因無證駕駛被警方列入危險人物名單,要對她的車子進行搜查。反正她們是清白的,搜就搜吧,安以若站到一邊耐著性子等待。然而接下來安大設計師居然失聲尖叫。
此次行動的負責人聽到叫聲,急步向不遠處走了過去,見到臉色慘白的安以若雙手死死抓住身側一名年輕警員的胳膊,口齒不清地說:“麻,麻煩你,把,把狗牽走……”聲音聽上去都快哭了。
狗?她害怕?牧巖皺眉,大步過去將他的女人扯離警員,板著臉沉聲問她:“你在搞什麼?”
一看是他,安以若覺得見到了親人解放軍,抱住牧巖的腰不放,哇地一聲就哭了。
牧巖哪裡招架得住安以若的眼淚,語氣瞬間緩和下來,輕拍著她的背,溫柔地問:“怎麼了?嗯?”
“狗,狗……”縮在牧巖懷裡的女人似乎失去了語言功能,就只記得狗這一個字了。
牧巖看著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