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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面具,只露出漂亮的唇瓣和優美的下鄂,只是渾身的氣質清冷了一些,讓人不敢逼近,他目光如炬,點點成傷:“你不是已經和她談好條件了嗎?為什麼她會突然出爾反而?”
扶蘇目光徑直盯向前方,眉宇中也透著一絲不解,緩緩說道:“四哥,我總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你忘了在天牢裡劫獄的那幫人了嗎?”
名喚四哥的男子目光一沉,似乎也有疑惑醞釀其間:“你是說暗門的人?”
“對,暗門的人。”扶蘇食指叩在一起,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著桌面,模樣似在認真思考,只是麵皮沒有一絲波動,而琥珀色的眼睛也沒有一絲感情。
那個叫四哥的人眸色深深,沉思了片刻,方才緩緩開口道:“但是,你不是已經設局困住尋鳶了,他不可能那麼快出現在咸豐城的。”
扶蘇終於停了手中動作,慢悠悠的捧起面前的涼茶,低噙一口,又覺得味道過苦輕輕的放下,清秀的臉上沒有一絲波動,依舊淡淡的,宛若一個假面,他斟酌的開口道:“四哥,也許是我低估了尋鳶,他可能已經到了。”
聽到尋鳶二字四哥眸光再度一冷,可很快又若無其事掩去:“不可能,我們設了那麼多局,尋鳶再厲害也不可能能安然無恙來到咸豐。”
“但是四哥,你別忘記了,他身邊有一個梅花弄。”扶蘇平靜的說道。
聽到梅花弄的大名四哥的眸子明顯也滯了一下,這個梅花弄不知道是何來歷,武功詭異莫測,他曾經與他交手一次,卻不敵於他,如果不是對方手下留情,他必死無疑,但是江湖上卻沒有這個名號傳出來,真是讓人意外,按理說現下江湖武功都有排名,可是這個梅花弄卻從來沒有出現在眾人眼前,就像是平空跳出來的一樣。
而且他對尋鳶絕對死忠,幾乎寸步不離尋鳶身邊,讓人收買都不成。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名喚四哥的男人很快恢復常態,若無其事問了一句。
扶蘇暗暗吐了一口氣,輕輕說了四個字:“靜觀其變。”
目前為止,只能如此,他倒要看看到底是何人指使?茶樓一時靜寂無聲,唯有茶香嫋嫋,似一道不知名的曲子。半晌後,扶蘇突然抬手,遙遙一指,聲音淡淡的說道:“四哥,你看,這些人都是暗門的殺手。”他手指向刑臺,一名黑衣人正在與玉驚容拉拉扯扯,似乎在大聲說著什麼,玉驚容目露疾色,似乎心情很不好,而那黑衣人不知道又說了什麼,玉驚容突然站起身子,用內力掙脫了枷鎖,扶蘇突然沉聲說道:“不好,玉驚容要逃了。”
刑臺上,玉驚容用內力掙脫了枷鎖,這麼戴了半天,委實難受,她活動活動了筋骨,覺得一身輕的感覺真好,唇角似含了一絲笑意:“好,我就信你一次,但是我如果知道是你騙了我,我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也必取你狗命!現在你帶我去見尋鳶吧!”
而這時,看到玉驚容掙脫枷鎖之後,秦亦歌大喝一聲,同時手握長槍飛身而來:“來人吶,玉驚容要逃跑了!快攔住她,不準讓她逃了!”
玉驚容閒閒站在那裡,哪怕身著一身簡單囚衣依舊讓人不可小視,宛若有一種君臨天下的氣度,沒有人看到她是如何出手,只見她動作如同閃電一般握住了秦亦歌的長槍:“三王爺,說真的,皇上根本沒有殺我的心思,不如您作個人情,放我一馬,我會感激不盡!而且——”她目光掠下場上,只見雙方早已經殺紅了眼,簡直血流成河,而不少無辜百姓受了傷,倒在地上,目光裡掠過急痛:“這些死去的都是東秦的子民,為了取我一人性命可否值得?”
秦亦歌目光沉如千斤:“本王職責所在,不能放你自由,玉樓主還是要勸勸你的屬下應該停止無謂的反抗吧,你們暗門再厲害,能強得過一個國家嗎?”
玉驚容眸色不變,只是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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