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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看得他都心裡堵得慌。
現在多好?頭髮也染黑了,身上還穿了件七匹狼,這看著也氣派啊?
“精神什麼?不就染了個頭發?快進來。”知道這位兄弟要來說家齊的事,瀟中晨笑著將人讓進屋裡。
“晨哥,你這屋裡怎麼還這麼破啊?衣服都換了,家裡也搗撤搗撤。”看著那不知道掛了幾年的老掛鐘,剛子就是一皺眉。這種老古董他早就扔了,他大哥一心想老婆孩子什麼都不管不顧了。
“呵呵,這裡就不搗撤了,我在丫丫附近重新買了套房子,昨天定下的,今天家齊已經領著人開始收拾了,下次你再看我,可就要去新家了。”瀟中晨從裡屋拎出兩瓶啤酒放到桌子上,提起女兒女婿,他滿臉都是笑意。
“哈哈,那感情好,你搬家一定要記得叫我,就因為你猶猶豫豫的,到現在我這個做叔叔的還沒見過我那大侄女呢,這次我準備了好幾年的見面禮,終於能派上用場了。”剛子一聽就樂了,把外衣往床上隨手一扔,伸手就拿起一瓶啤酒。他是真的為兄弟開心,想女兒這麼多年,現在可算是相認了。
“放心吧,一定叫你,見面禮可給我準備足了,少了別怪我挑理。”瀟中晨用牙磕開了手裡的瓶蓋,朝兄弟舉了舉瓶子,兩人開始對瓶吹。
剛子仰脖咕咚咕咚一口喝下三分之一,而後抹了抹嘴,抱歉的看著拜把兄弟:“晨哥,兄弟我讓你失望了,那兩個小子是外地流竄到這的逃犯,當然,也不排除是那個要害我侄女婿的人,直接在外省和他們自己接的頭,我讓底下的小子查了好幾天,都沒查出他們和誰聯絡過,這倆人到了B省就住在一傢俬人的小旅店裡,然後就出了這碼子事,這事兄弟我是真的沒有辦法了。”打了個酒嗝,他皺眉看向瀟中晨,“那倆小子不是被抓了嗎?到底能不能敲開嘴啊?”他在本地有影響,可這倆小子離著他們也太遠了,天知道是怎麼跑這來的?
敲開嘴?瀟中晨輕輕一嘆,有些後悔的道:“我那天砸的有點狠,這倆小子一個沒醒呢,一個昏昏沉沉半醒不醒的,根本就問不出什麼來。當初只以為是搶劫的,哪知道還有這種事?”要知道還有個幕後黑手,他就不砸那麼狠了。
看著他這後悔的樣子,剛子有些無語,這位的勇猛一如當年啊。
又喝了一口啤酒,他安慰道:“晨哥你也別擔心,哪有那麼多身披命案的逃犯都能被他聯絡上?這倆人說不上是他從哪淘弄來的呢,我讓手下人隨時聽著動靜,要是那個幕後之人敢在B省有什麼動作,他指定跑不了。”雖然自己在B省不能算是一手遮天,但黑白兩道的人,還是會給他幾分薄面的。
“唉,也只能這樣了,也不知道是誰看家齊不順眼?那孩子老實著呢,不招災不惹禍的,怎麼就……”說到這,瀟中晨想到一個可能,“能不能是同行?同行是冤家,家齊的公司可是發展的不錯,會不會是擋著哪個混蛋的道了?”
“嗯,有可能,放心,回去我就讓小子們去查查咱們B省的家裝公司,看看哪家嫌疑最大。”同行買兇殺人,這個完全有可能,當然,還有另一種可能,“如果不是同行,那就是桃花債了……”最毒婦人心,也有可能是情殺。
“邊兒去,我女婿對我姑娘好著呢,他可不像我那不著調的侄子。”得,瀟思文躺著也中槍。
許久不見的哥倆,你一句我一句的,沒過一會兒地上就放了一堆的啤酒瓶。
別看瀟中晨在丫丫面前是慈父,笑呵呵跟老好人似的,可做了十五年牢的他,又怎麼能真的是一塵不染?真是那樣,又怎麼能和剛子成為拜把兄弟?
“晨哥,我侄女都認你了,你不會還想著開你那輛破出租吧?要我說,你就和兄弟我一起幹吧,你有錢,我有人,咱們倆一起幹什麼不成?”面色通紅的剛子,看著對面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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