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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不出來的李唐水兵們每一聲慘叫都是那樣的令人揪心。 宋閥、東溟派、巨鯤幫三方匯合,咬住敵方船尾奮起直追。 多虧“天威號”失去了主桅,逆風逃亡的壓力減少許多。其他逃出戰圈的戰艦就沒這麼好運了。原本就是風帆半下的宋閥三方船隻迅追上,戰鼓暄天中,火箭、弩火箭和投石的狂攻猛攻來,又有一部分李唐戰艦被焚燬和擊沉,墮海者大都被擊殺。 李建成心神俱顫,過漢水口時不敢北上,沿長江一路西逃,終於在宋閥三方因疲累而無法追擊後保住了小命。 是役李唐損失一百九十三艘戰艦,水兵死亡過五千。宋閥三方除了原本就是淘汰品,拿去誘敵的百多艘鬥艦外,只損失了十一艘正規戰艦,傷亡七十四名戰士,戰績驕人。 十日後,狼狽逃回巴蜀的李建成慶幸當日沒有沿漢水而上。因為探子傳回的最新戰況說,不但從朱粲地盤沿水路而下的李唐水師遭到錢獨關的伏擊而傷亡慘重;沿漢水而上的船隊亦在途中遭遇大江聯和飛馬牧場的秘密船隊圍剿,逃出的大半船隊在長江上又受到偽裝成漁船的宋閥艦隊的猛烈攻擊。 這不由得令他想起當日那些被李唐船隊嚇得逃到岸上的漁民們:大多數戰船與民用貨船在船體結構上並沒有大差別,只要將民用貨船加上防衛設施與武器裝備就可轉為軍用。再配以偽裝成漁民,精於水戰的將領士卒,便規模具備。 尚未來得及痛罵敵人時,接下來的情報卻教他瞠目結舌:就在至尊決戰當日,宋閥的另一部水師以壓倒性優勢兵不血刃的進佔瀘川郡,把解暉的人全體逐出。瀘川位於成都之南,處於大江和綿水交處,從那處逆江兵,兩天可開至成都,緊扼成都咽喉。瀘川失陷,解暉立刻被壓至動彈不得。看似簡單的行動,其中實包含長年的部署和計劃,攻其不備,令瀘川郡解暉方面的人馬全無頑抗的機會。 同一日內,洛陽與虎牢同時爆大戰。 洛陽方面,李世民與手下幾股大軍同時動最大規模的一次戰役,結果沒能突破洛陽外圍的任何一個城池。不但如此,枕軍洛口北岸的上谷公王君廓更是在南渡大河時,於河陽橋上遭“御劍仙子”傅君瑜刺殺身亡,害得李世民慌忙派跟在身邊的李世績北上穩定軍心,同時催黃君漢與張夜叉從河陽南下,駐守洛口北岸。 虎牢方面,竇建德雄兵二十萬衝擊獨孤峰把守的虎牢,數戰下來,依舊沒有成功,他藏匿本領雖然高明,終被傅君婥找了個正著,若非有人山人海的軍隊護陣,他定已死在傅君婥劍下。隨後寇仲率領的少帥軍連夜奔襲,將夏軍打了個落花流水,大軍損失過半,自己身受重傷,竇建德頹唐失意,無奈下撤回河北。 種種結果都在預示著洛陽軍、少帥軍、宋家軍聯合起來的強大。 元越澤漫不經心地跟著那好似生下來從未笑過一次的尼姑踏在通往帝踏峰,有若直登青天白雲處的蜿蜓山路上,左右環顧。 七月十四一戰後,石之軒再沒出現。魔門正式一統,婠婠添為新一代的聖後。她與祝玉妍對元越澤答應到靜齋一行很不理解。元越澤解釋說不能再讓宗教與政治扯上半點關係,所以此行,他既要為道統之爭該要劃上句號,也想見見師妃暄是否真如石之軒所說的被困。祝玉妍師徒和石青璇對此行沒半分興趣,石青璇去陪李秀寧和宋玉華,婠婠公務繁忙,祝玉妍則要去實行“斬行動”元越澤倒不再看好“斬行動”只因對方早會有這方面的準備。 回過神來,他覺眼前出現了兩根石柱,上面各掛有雕著“家在此山中,雲深不知處”的石牌匾,一座高聳的尖頂,在山峰盡處的叢林裡,冒了出來。 穿過兩根柱子的瞬間,他清晰地把感覺到師妃暄寧靜平和的強大精神力。 山路迂迴,清幽寧恬,林木夾道中,風景不住變化,美不勝收。拐了一個彎後,景物豁然開朗,遠方聳拔群山之上的雄偉巨寒處,在翠雲舒捲裡,慈航靜齋臨巖角山,巧妙深藏地溶入了這令人大嘆觀止的美景中。 往上穿過了一個美麗的幽谷後,才抵達靜齋所在的主峰山腰。山路愈行愈險,危巖削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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