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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不過我倒是很好奇那藥是什麼時候下了的?”季雲舒想到了剛才付景淵提到的藥。
“你當我無事不知?”付景淵挑眉,有些哭笑不得。
季雲舒吐了吐舌頭,她已經習慣了,有什麼問題都懶得想,直接向身邊這人求證。
“最近變懶了。”付景淵揉揉季雲舒披散著的長髮,笑著說出一句,“不過我喜歡。”
文蘭和原滄十分牙疼地閃人了,想著小姐和姑爺這每天什麼都不幹了,天天在這院子裡面膩味著,志氣都去哪裡了?
“不知不覺都秋日了。”季雲舒眯眼,懶懶靠著付景淵說道。
付景淵頷首:“我們來這裡已經半月,確實是秋日了。”
“你說過給我煮菊花茶。”季雲舒忽然支起了身子,看著付景淵,眸子亮晶晶地說道。
“再有些時日,菊花開地再好一些最好!”付景淵笑著看著季雲舒,溫聲道,“我沒忘記。”
季雲舒一下子笑開了,像是一朵驀然綻開的秀荷,極其清麗絕倫,隱隱還有幾分脫俗的味道。
付景淵看得一陣意亂神迷,忍不住俯身往下,想要攫住那一抹櫻唇。
“表哥表嫂!”夕月忽然衝了進來,不料直接看到的便是少兒不宜的一幕,趕緊捂著眼睛轉頭向著門外衝去。
“回來!”聽到了身後傳來的付景淵的聲音,夕月的腳步生生地止住了。
看著夕月抬著手臂不敢回頭的樣子,付景淵輕咳一聲:“過來坐。”
夕月調整了一下面部神情那個,眼睛看著腳前三尺的地面,目不斜視地走了過來。
季雲舒從付景淵懷中坐兩人起來,旁若無人地整理著微微有些凌亂的長髮,但是面上的一莫嫣紅無論如何都掩蓋不住。
“什麼事?”付景淵知道夕月向來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於是直接進入主題問道。
夕月垂頭看著面前的石桌,像是要盯出一朵花來一般,半晌開口:“剛剛接到訊息,明楚出兵臨風了。”
“嗯。”付景淵應了一聲。
夕月繼續盯著,數著大理石上的紋理,再次開口:“阮霞回了臨風。”
“嗯。”付景淵再次發出一個單音節。
夕月一愣,一下子忘記了自己數到了哪裡,只得從頭重新數:“不知表哥有何打算。”
付景淵沉默半晌:“沒打算。”
嘎?夕月終於抬起了自己尊貴的頭,看著付景淵平淡無波的臉,再次問道:“阮霞都回去了,那明楚豈不是可能敗?”
“我說過我想讓明楚勝了麼?”付景淵挑眉,看著夕月糾結的小臉,開口說道。
夕月一下子有些摸不著頭腦。
“他開玩笑的。”季雲舒好心地為夕月解釋道。
夕月露出一個“我就知道”的表情,瞪著付景淵,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情開玩笑?
“別那麼看著我。”付景淵斜睨著夕月,“你這次來了必定就是有主意的,不如說來聽聽。”
夕月嘿嘿笑了兩聲:“知我者表哥也。”
付景淵沒有說話。
“我想去助明楚。”夕月開口,付景淵面色不變,沒有絲毫驚訝。
“理由。”
“我想試試阮霞的能耐。”夕月想著,和祁門的人過招,可遇而不可求的機會好麼?
“還有。”
“自然不是讓阮琴好過了。”一想到阮琴可能和當年姚家的案子有牽扯,她就恨得牙癢癢。
付景淵思量片刻:“準了。”
夕月歡天喜地地下去收拾了。
季雲舒想著夕月有一個無比嫻靜的外貌,但是內心卻是萬分不甘寂寞的,每天跑來跑去的,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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