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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雲舒纖纖玉指拿著那紙包,在手中隨意把玩著,一雙水眸卻是定定地看著阮琴,將她眼底的害怕與畏懼看的一清二楚,無所遁形。
阮琴是片刻便明白了季雲舒是什麼意思,隨意一笑:“你不過也就是這麼點手段。”
季雲舒緩緩站起身:“難不成師姐認為我要將這藥餵給你,然後找人來伺候你?”
“難道不是?”自從旖紅樓一段時間之後,阮琴已經不對自己抱任何希望,她看了出來,這輩子,恐怕回不去了。
“我自然不會那麼對師姐。”季雲舒淺笑著搖頭,“我只是想讓師姐體會一下師兄臨死前的滋味。”
阮琴的面容一下子慘白無比。
“師兄身上所中之藥想必和這魅香相差無幾,師兄整整在寒潭中浸泡一夜才得以解藥,這各種滋味難道師姐就不想體會一番?”
季雲舒清冷的聲音像是魔咒一般響徹在阮琴腦海中,將她心底的恐懼完全勾出,身子忍不住後退,看著面前清麗女子唇畔的清淺笑容,她一下子有些手足無措,整個人由內而外是滿滿的恐懼。
還來不及反應,就被季雲舒傾身上前捏住下巴將那藥粉灑了進去,頓時整個口腔都是極為苦澀的感覺。
藥力極快,不過是一盞茶的功夫阮琴便渾身燥熱難耐,一張俏臉漲的通紅,尤其是臉上一道淺淺的疤痕更為突兀,生生破壞了帶著絲絲媚態的美感。
季雲舒低頭看著阮琴,她只是咬牙忍著,沒有發出一絲難受的呻吟,儘管她脖頸之下的面板全部成了粉紅色,她也沒有發出一聲聲響。
阮琴伏在地上,無聲無息,要不是周身輕微的顫抖季雲舒幾乎要以為她已經昏死過去。不出片刻便溼透了的衣衫更彰顯著難言的痛苦,阮琴手握成拳,長長的指甲掐進手心中,鮮血淋漓。
夕月在一邊看著,驀然眼中閃過一抹欽佩,真是好骨氣!
“把她扔到寒潭裡面去,別淹死了。”季雲舒朝著文蘭吩咐道。
文蘭走了過來架起阮琴,手接觸到她的身體就被身上灼熱的溫度所震懾,那溫度極高,幾乎要從她的手心灼入心底。
季雲舒回過頭看著面色不好的付景淵,不由得坐下身子有些擔憂地問道:“你怎麼了?”
付景淵似乎是陷入了什麼不好的回憶中一般,如玉的手緊緊扣著桌沿,面色上也是風雨欲來的罕見陰沉。
季雲舒將他的手掰開,攥緊手中慢慢撫著他的手掌,極為嬌軟的手指像是弱柳扶風一般輕輕拂過,莫名地平息了付景淵心頭的怒氣與糾葛。
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季雲舒在以這種方式表達著無聲的安慰。
付景淵另外一隻手無奈扶額,聲音有些乾澀:“只是見到那魅香,我想起了一些事情。”
季雲舒一愣,片刻回過神來,知道他想到了什麼,一雙秀眉緊緊地蹙了起來。
------題外話------
胃病犯了,今天先少更一些。
其實每一次胃病犯,我都有種自己就要死掉的感覺。
嗯,醬紫。
☆、第十七章 時不可待,悔之晚矣
“那老皇帝當真是夠損的!”季雲舒忍不住唾棄了一聲。想想也是,兩年前付景淵畢竟也在祁門學了些本事,否則其實那麼容易被老皇帝的暗衛跟蹤並且下手的?
“還好我意志力足夠堅定!”付景淵忽然長臂一伸,摟過了季雲舒,聲音不復以往的清越,反而有些悶悶。
季雲舒輕輕摟著付景淵的頭,摸著他烏黑順長的發,低低嘆了一聲。
“怎麼沒有動靜?”付景淵的頭正好貼著季雲舒的小腹,忍不住蹙眉問道。
季雲舒失笑:“月份大了才有胎動,現在還不足兩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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