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第3/4 頁)
長篇小說,而喜歡其短篇。或者是他自己對寫長篇更有自信。呵呵。)
海明威寫一個女孩:“你屬於我,巴黎屬於我。”
(我的天哪,世間竟有如此動人的文字!)
當兩位大師相遇的剎那,他們誰也不會想到,這短短的邂逅竟然可以成就一篇如此好文。到底是出自大家,作家寫作家就是不同凡響。然而此篇較之馬爾克斯其他的作品來說,又只是滄海一粟了。所以說,最偉大的文學評論永遠也無法企及最偉大的文學作品本身。如此。
鍾宜霖
2005.5.1.倫敦。 。 想看書來
讀書筆記(11)索爾*貝婁談知識分子
鍾宜霖
說明:這篇文章發表於1966年7月,題為《Intellectuals》(知識分子),作者索爾*貝婁。這傢伙實在是太厲害了,我的筆記本上滿滿地抄的全是他的文字,自己的話一句沒有,最多隻是偶爾加一句詮釋,這哪是讀書,簡直就是抄書了。只恨他字字珠璣,令我欲罷不能,就差沒把他的整篇文章一字不漏地抄下來。在真正的大師面前,我只能頂禮膜拜,並且無話可說。也許這也正應了維特根斯坦的那句話:“面對不可言說的東西,我們應該保持沉默。”
Wyndham Lewis:文明將自己一分為二,侷限住最具創意和最聰明的事物。(如“知識分子”與“大眾文化”。)
知識分子並未遭到清算,相反的,他們的認輸和影響力大有增長。……因為他們是政府不可缺少的耍角,發表的意見字字珠璣,所代表的便是合法,取代了神職人員的地位。老沃爾特*惠特曼宣稱:“教士離去,神聖的文人降臨。”(哈哈!厲害!!)我說的並非是這批文人的“素質”,而是他們增長的勢力。
(在經過二戰後各大學學院對數百萬人的“文學教育”後,)目前我們有了相當大的文學社群,以及勉強稱得上的文學文化,但在我看來那是個非常壞的文化。
文人的養成是在大學,而非市井之間,或自由奔放的社會。大眾傳媒與大學贊助的季刊,吞沒了文學###的報章雜誌。領人薪水的教授廉價提供文學###的文章,結果只是扼殺了同行的對手。……因此,大學正在生產大量的文人,這些文人或教書,或寫作,或從事出版業。……他們所做的相當有限,只不過是將經典之作轉變成其他形式的論述,將想象翻成意見,將藝術改成認知。他們只是換個不同的角度,將所有的東西重新詮釋,而且通常是變得更難懂。他們讓人絞盡腦汁去理解作品,而非讀後產生感受或反應。
有時候他們似乎在製造“知識分子的歷史”,形成一種次文化,不太切合藝術本身,倒比較適合他們和他們的學生(比如大學教授和理論研究者)。有時候我覺得他們在刻意營造出一種20世紀新形態的文明知###。……這也許有部分是文人強求藝術要有意義所產生的結果。
……我們付錢給心理學家,請他們###我們的心靈,以科學的眼光重新描述我們的個###,最起碼用語言將我們的意識合理化。……然而,我們的文人重新詮釋一切的結果卻是每況愈下,抹黑現世,向同輩否認創意視野的存在。他們自認為是現代經典作家惟一的傳人。……彷彿他們是這些大師惟一的代表。……因此他們享受到某種上流社會的特權。他們是快樂的少數人。(所謂文化“精英”)
現在有明顯的跡象表明,美國大學所謂的人文學知識分子,正想將文學據為己有,從作家那裡奪走文學。……這些知識分子如何對待文學?他們談論文學,珍藏文學,靠文學混飯吃,憑文學成為社會精英,以文學做論述。文學是他們的材料,他們的資本。……他們想利用現代傳統的文學,製造出更高明的東西(所謂理論)。他們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