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第1/6 頁)
蔣司尋自己快要繃不住,箭在弦上,偏偏懷裡的人還沒完全平復下來,抱著他不放,臉埋在他脖子裡。
細微的鼻息噴在他脖子間,溫溫的,像跟狗尾巴草,掃得人發癢。
“我去拿衣服給你把睡裙換下來。”
許知意還是沒鬆開人,她道:“不急。”
初次經歷高峰,酥麻與敏感還沒過去,需要緊抓住什麼來釋放。
蔣司尋喉間滾燙,試著把弦上的箭收住,但似乎到了臨界點,收不住。
男人抬手,把舷窗的遮光板往下拉,瞬間休息間裡誰都看不見誰。
許知意抬頭,剛想要說話,吻又蓋下來。
等她反應過來,人已經躺在枕頭上。
睡裙溼了,沒辦法再穿。
可是若這麼直接躺床上,床單也避免不了被背上的汗浸溼。如果換床單,必然要去找空乘。
許知意不樂意。
蔣司尋把自己身上穿的深色睡衣給她穿,睡裙被丟到床邊的一個單人榻裡。
有他的睡衣隔一層,床單不會受連累。
他把人圈在臂彎裡:“怎麼這麼怕熱。”
許知意:“不是跟你說過,我怕熱,受不了一點熱,受不了一點汗。”因為真空穿著他的衣服,更熱了。
自己的這種燥熱還能忍受,無非是衝個澡就可以解決的事情,她感覺到男人的隱忍,他的燥靠熱水澡解決不了。
許知意捧著他稜角分明的側臉:“我幫你?”
蔣司尋在昏暗中與她對視,以後得準備幾盒放家裡放飛機上,他低聲道:“不用你手幫忙。”
藉助了她的腿。
藉助前,他抵在了入口。
許知意一把抓住他胳膊,指尖的悸動感傳給了他。
男人覆在上方沒再動,專注凝視她。
與之前他的手,與先前他的唇抵在那裡完全不一樣。灼熱,堅硬,似乎聚集了他體內全部的熱量與力道。
她和蔣司尋之間第一次零距離相觸,或許有那麼一點點負的距離,但不深。
男人眼底幽深,沾染了濃濃的強勢佔有慾。
最終剋制住,箭沒有離弦。
並起的腿被巨熱摩擦。
男人髮間都是汗,最後抱住她,得以紓解。
許知意沉沉睡了一覺,醒來還有一個半鐘頭落地北京。
洗漱過,換了襯衫長褲出去。
身上有蔣司尋留下的痕跡,只能穿嚴實點。
蔣司尋比她醒來得早,開了電腦正在收尾睡前留下的工作。
許知意盯著男人看一眼,欲求半滿足,還算精神。
蔣司尋指指旁邊餐桌上的早餐:“多吃點,下飛機後你還要趕去公司開會,中間沒時間吃飯。”
許知意在餐桌前坐下:“你呢?去公司嗎?”
蔣司尋:“我約了人,還要再見個長輩,應該趕不
及回公司。”他又告訴她,明天去港島。
一聽提前那麼久過去,許知意的心瞬間提起來:“去那麼早?”
男人道:“有點事要處理,我和你哥一起過去。”
有許珩在,她只心安了一半,另一半仍舊懸著。
當年蔣阿姨與路伯伯離婚內情,她聽父母說了不少,路劍良這個人與沈清風在某些行事方面特別像,沒有底線,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有時防不勝防。
落地北京後,蔣司尋前往津運集團,約了商韞談事。
商韞是沒想到這位能來他辦公室,提前讓秘書煮了咖啡,不知對方喝什麼,也不想問,於是按照許知意喜歡的口味煮了一杯。
蔣司尋自然沒有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