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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乾道:“應該還有第三兇手才對!”
金花夫人道:“不錯,如若只是兩個兇手,她不致死得這樣安詳了。”
馬文飛道:“夫人語含玄機,不知可否說的更清楚一點。”
金花夫人道:“事情簡單的很,這丫頭武功不弱,但卻不夠機警,如若是她不還手,我也會設法救她,卻不料她情急之下,竟然反手攻了一招,是無疑說明了她已生叛逆之心,這時,她手中毒蛇已然放出一半,回頭一口,咬中了她的手腕,”
蕭翎道:“她是中毒而死?”
金花夫人微微一笑,道:“這丫頭被蛇咬中之後,竟然是變的出奇的沉著,想是已存了必死之心,我取下她手中毒蛇、蜈蚣,她就轉身離開了望花樓,這時,那守樓之人,還要乘機出手,卻被我出手攔住。”
她對馬文飛、司馬乾說話之時,語氣冰冷,臉色冷漠,但和蕭翎說話時,卻是滿臉春風,笑的一臉柳媚花嬌。
馬文飛望了司馬乾一眼,道:“司馬兄,鳳姑娘只是中了蛇毒而死,司馬兄可有解毒之藥?”
司馬乾搖搖頭,道:“我瞧她不只單純的中了蛇毒。”
金花夫人道:“不錯,她出了望花樓後,又被埋伏在樓外的高手,擊中一掌,內傷、蛇毒,一齊發作,縱有靈丹妙藥,也是難以起死回生。”
蕭翎道:“你既阻攔那守樓之人於前,為什麼不肯再助她一臂之力,救她性命?”
金花夫人道:“那人隱在樓外暗影之中,突然躍出施擊,我在驟不及防之下,搶救不及。”
蕭翎道:“她受傷之後,就一直走了回來。”
金花夫人道:“這丫頭似是已自知生機全絕,內腑受傷,已然難以再運氣和那蛇毒抗拒,因此不敢走的很快,就緩緩走回了翠竹軒來……”
她語聲微微一頓,又道:“你們自作聰明,認為那花樹中,無人出面攔阻你們,就未被人發覺嗎?其實你們的一切舉動,都有人在暗中監視,一舉一動都被傳到望花摟上。”
司馬乾道:“夫人到此地來,自然是無法逃過監視了。”
金花夫人道:“在今宵洗塵晚宴上,沈木風似是吃了什麼苦頭,回到望花樓上,一直默然沉思,一語下發,此刻他也許是還未了然真象,此人陰沉兇殘,不了然內情之前,決不肯隨便發動,現在我到此地來,自然逃不過百花山莊中的耳目,但他們卻無法隨我身後而來,檢視我的舉動。”
馬文飛道:“縱然他不解真象,但夫人此來,亦必將引起他的注意了。”
金花夫人道:“那你們就別輕舉妄動……”
突然住口不言,臉色一變,冷冷喝道:“什麼人?”
只聽一聲悶哼傳來,但迅快的又歸靜寂!
金花夫人冷笑一聲,道:“量他這苦頭,吃的不小……”突然間想起了什麼重大之事,接道:“以那沈木風的為人而論,今宵他必將想辦法對付你們,我不便在此久留,也不便出手相助。”
粉頰上閃掠過一抹淒涼的笑意,接道:“三位保重了。”突然轉身而去。
蕭翎口齒啟動,欲言又止。
金花夫人去勢奇快,但見人影一閃而沒。
蕭翎望望鳳竹的屍體突然嘆息一聲,道:“看將起來,這命相之論,實是不可相信!”
司馬乾道;“兄臺言外之意,是在指說兄弟了?”
蕭翎道:“司馬兄曾說這位鳳竹姑娘不是夭壽之相,但她卻中了你蛇毒而死!”
司馬乾一皺眉頭,道:“就她生相而論,確非早死之徵。”
馬文飛道:“咱們讓一個小姑娘家為我們涉險送命,實非英雄行徑。”
司馬乾道;“馬兄之意呢?”
馬文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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