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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語盈盈地坐在一張鋪著雪白毛毯的椅子上,在燭光照耀下,渾身金光鑠鑠、銀光閃閃,縷縷暗香隱隱朝著眾人飄來,正是雪膚花貌參差是。林奕秋暗歎一聲,“紫羅蘭王朝第一花魁”果然名副其實、名不虛傳,此女用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來形容一點不為過,雖然論面容的精緻程度,也並沒有超出他的美女師叔——李婉清多少,但是她與李婉清的小家碧玉相比自有一種大家之氣,勝在成熟高雅的氣質上,這氣質與生俱來,獨一無二,且剛聽聞她的聲音也是空前絕後的婉轉動聽。
如月見了五人,微微一笑道:“如月感謝眾位抬愛了。吳公子,如月首先要感謝您所贈的烏託國的鋼琴,我很喜歡。”
吳錢榮一聽,滿臉橫肉的臉上立時堆起如花笑容,起身躬身說道:“能得如月姑娘喜歡是我的造化。”
如月微微點頭,又對著錢連玉說道:“錢公子,您為如月在神武廟捐了兩千兩銀子,如月也很感激,在此謝過了。”說完站起身微微一福,當真使人有嬌弱無力的感覺。
錢連玉急忙起身作揖道:“錢某惶恐,得姑娘如此大禮,神武大帝本就是我紫羅蘭王朝的尊神,便不是為了如月姑娘,我也會如此的,呵呵呵。”
如月輕輕掩口一笑,媚態萬千,轉而對著李飛玉說道:“李公子,感謝你為小弟在城主府謀得一職,我代內弟謝過了。”
李飛玉面露一個自以為迷人的笑容,躬身對著如月說道:“如月姑娘客氣了,令弟秋小麥先生本就是我們紫羅蘭王朝赫赫有名的學者,能去城主府教導城主之子還不是因您在這石源城之故,又哪裡能有我何事,我不過就是跑下腿罷了。”
林奕秋看得他們幾個如此文質彬彬、道貌岸然的樣子,心裡是當真覺得好笑,分明就是覬覦人家美貌,想把人弄上床而拍的一系列馬屁罷了。但是這次他確實是冤枉了他們三人,他們三人是真對秋如月十分尊重的。他常年不在世俗活動,並不能真正瞭解這秋如月在紫羅蘭王朝的地位,要知秋如月乃名震全國的奇女子,不僅面容絕美,琴藝舞技文采更是無雙,實是以才貌雙全震驚當代,在這紫羅蘭王朝是很得人尊敬的,雖然掛名在這“如仙院”,但誰人會真把她當成一介歌姬呢,誰人不知只要她一句話便有一長串的高幹子弟願為她肝腦塗地、死而後已。
正當林奕秋不屑之際,秋如月卻對著他開口說道:“林公子,你的那首《如夢令》很讓我吃驚,我觀這闋詞,以為公子寫出如此情緒感人的作品定是一個多愁善感之人,未料如今得見公子,發現公子乃是一個開朗樂天、大而化之之人,實是出乎意料。”
林奕秋回神一聽,暗稱厲害,想不到這女子才與他初次見面便看出他的真實性格了,眼光不輸老鴇,他笑道:“哈哈,姑娘很失望麼?這詞只是為博取姑娘注意故意為之罷了。”
秋如月未料他如此坦白,微微一徵,隨即笑道:“呵呵,公子說笑了,如月怎會失望,公子費心寫詞送我,我自是高興不及。”
林奕秋回道:“區區小作,還談不上費心,姑娘多慮。”
秋如月道:“哦?如此說來,公子是學高八斗,才富五車,如此美詞也是信手拈來了?”
林奕秋心道:這算什麼,小爺我多得是絕妙美詩,反正這裡也跟人跟我計較版權。嘴上卻謙虛道:“過獎過獎,愧不敢當。我剛剛聽聞姑娘說得吳公子送一鋼琴,林某不才,對於鋼琴卻也算小有研究,若是姑娘不棄,也可為姑娘彈奏一曲。”
秋如月詫異道:“是麼?這烏託國的鋼琴,我也未曾有研究,既然公子會彈,那麼便有勞公子彈奏一曲,教導於我了。”說完對著一旁俏丫頭吩咐道:“紫兒,叫人將吳公子所贈之琴搬來此處。”
那丫頭答應一聲便走出門去,不一會,只見四個彪型大漢抬著一臺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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