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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乖哦,沒事的,我不會讓你有事的,相信我,好不好?”清抱著於小安向他們昨日落腳的農家疾行,邊走邊出言安慰她。此時,於小安只好暗暗慶幸自己現在手腳無力,雖然難受,總比對著清上下其手要好。正想著,忽然感覺自己的左手已不由自主撫上了清的額,右手也是滿把他柔順觸感的髮絲。
身體與意識的相互背離,讓於小安簡直想放聲尖叫,那個神經病大哥果然變態又狡猾,算準了藥性衝突,想讓自己在杜問越面前出醜,難怪剛才連房內的帳頂都用了春宮圖。又羞又急之間,本想讓清對自己施束縛咒,未來得及開口卻不意將舌尖咬破,疼痛暫時轉移了她的注意力,趁著清醒,她儘量垂下雙手,減少與清之間身體的接觸。只是不一會,旖旎情緒重又佔了上風,清身上那微涼的觸感,讓她不由自主的又貼了上去,只好繼續弄破舌頭。短短的回程路,如此週而復始,讓她苦不堪言,不多會已是淚水漣漣,氣喘不已。
清憐她受苦,不敢將她抱得太緊,只有將身法展到最快,不過半柱香工夫,小小村落已遙遙在望。
“姐姐”,“小安”,“小魚”
只聽得三個聲音分別響起,含著驚訝、憐惜、憤怒、震驚、不可置信等情緒,複雜難辨。
“怎麼回事?”彌急問。
“還是我來吧。”姬非影試圖接過於小安。
於小安神智漸昏,見居然有人擋道,心中大急,“都走開啦。”擋什麼路,廢什麼話,難道要她在外面表演活春宮?
只是這兩人雖似聽見自己說話,卻都只顧盯著她發楞,不覺漸怒,要看便看個夠吧。賭氣地伸手撥開清肩上髮絲,湊近他的頸,一口啜咬了下去。清身上有股特別的仿似秋日深潭悠湖的清雅,與他微涼的體溫一起,瞬間誘發了她一路上苦苦壓抑的激情,不覺漸漸加重齒間啃噬,復又伸舌舔吸。眾人見此紛紛呆立當場,直到一聲嬌綿柔長的淺吟傳來,清猛的一震,霍然驚醒,低頭見那於小安已是雙頰飛紅,目光迷離,似乎已然神識不清,立時飛快向屋內掠去,同時道:“彌師弟,快將我送予安的藥取來。”
進了房後,清立刻將藥丸給於小安服下,接著盤膝運功,捏了兩個靈訣對著於小安的眉心沁去,復又低頭緩緩吻住了她的唇。
於小安昏沉中本能的雙唇微啟,只覺一陣清涼之氣由清的口中傳來,漸漸彌散到四肢百骸,隨著更多的涼意在身上游走,原本火熱的躁動被一絲絲的壓制並逐步消退,神智也漸漸清明起來。
看著將整個腦袋埋在清懷裡的於小安,彌沉聲問道:“小安現在沒事了吧?”
半天都未等到於小安抬頭作答,只有清緩緩點了點頭。
於小安知道即使僅出於禮貌也該應答一聲,只是現在她實在不知該如何面對他們,腦海中一直盤旋著剛清醒時看到的場景:小甜甜一臉驚愕,不知所措又怯生生地望著她;而彌則臉色鐵青,面孔陰沉,拳頭握得死緊似在苦苦壓抑自己的厭惡之情;連姬非影也一改往日的笑意盈盈,看起來面色蒼白,望著她時表情陰晴不定,似乎充滿失望。他們定是不齒她剛才的所為了,當眾挑逗別人不說,還和清上演激情吻戲,自己果然象杜問越大哥所說的,行為放蕩,不知羞恥。一時心中充滿了自我厭惡和鄙視。
正當於小安陷於自怨自艾中不可收拾時,姬非影打斷了彌正欲出口的話,淡淡道:“你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便強行拉著彌出了屋。
直到兩人的腳步聲傳遠,於小安才從清懷裡抬起頭來,怏怏道:“清,我是不是很壞。”
“怎麼會呢?安是最可愛,最乖的了。”清邊輕柔地替她整著發,邊答道。剛才安使著勁的往自己懷裡亂鑽,將好好的頭髮弄得亂七八糟,現在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