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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軟怕硬的小安安。”腫消了大半的杜問越,正義感十足的跳出來打抱不平。
刷,於小安的目標立刻轉移:“可憐的小肚皮,來,張嘴給姐姐看看。”
被於小安溫柔假象迷惑的杜問越,傻忽忽的讓她靠近自己,就著燭光,只聽她柔聲道:
“看起來除了智齒,還被蛀了大洞,怪不得那麼疼。”
“看起來除了智齒,還被蛀了大洞,怪不得那麼疼。”
“小安安,你為什麼要說兩遍?”杜問越不解的問。
於小安一本正經的答道,“我只說了一遍,另一遍是你牙洞太大了,出現的回聲。”
……
“我是牙齒壞掉了,又不是腦子壞掉了。”杜問越沒好氣的說。
“別人應該不會互相影響,你就說不定了。”於小安聳聳肩:“要不你回答我一個問題?”
“好。”杜問越不服氣的應承,想他雖然自小立志做女人,學問卻是父親自監督的,水準在當地也是數一數二的。
“現在有一大桶水,給你一個勺子和一個瓢,小肚皮你怎樣最快把桶裡的水弄光呢?”
這個問題看起來簡單,但是小安安的答案肯定不會是字面上的意思,杜問越想了想,得意的答道:“如果勺子比較大的話,用勺子舀,如果瓢大的話,用瓢舀。”這樣周到的答案就不怕她在題目裡設下任何陷阱了。
於小安嘆了口氣,拍著杜問越,不無憐憫的道:“正常人都是直接把水倒掉的。”
※※※※
這日幾人在一個偏僻的村莊借宿,才剛吃完簡陋的晚餐,卻聽見敲門聲。眾人不由一驚,先前進村時,特意四周巡查過一遍,沒有發現可疑之處,才給了這戶農家些銀兩,讓他們騰出整間屋子給自己幾人,又特意囑咐過不要打擾,現在這敲門的會是誰?
彌悄沒聲息的閃到門後,對姬非影打了個眼色,姬非影慢慢開了門。
“管叔?”待看清了來人,杜問越失聲驚呼。
“少爺啊,我可找到你啦。”管叔眼淚汪汪的朝著杜問越撲了過來。兩人相見,分外親熱,你一言,我一語,他人根本插不了嘴,雖然大家都很想知道管叔是怎樣找到這裡的,卻也只好坐在一邊等這兩人抒完情。
一柱香時間過去了,管叔:“唧咕唧咕……”,杜問越:“咕唧咕唧……”
半個時辰之後,管叔依然唧咕,杜問越也仍舊咕唧。
一個半時辰後,小甜甜睡著了,彌已經入定練功了,姬非影用包頭布裹紮出了七朵不一樣的花,於小安則身上被粘了七朵花。
“管叔,杜問越。”於小安幾次欲打斷他們的講話,可是這兩人始終處於旁若無人的狀態繼續往對方臉上濺著唾沫。
於小安感覺自己就象在看一部80集的裹腳布連續劇,往往在你以為要結局時,來了個且聽下回分解。如果她手頭有一部遙控器,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關機。
又半個時辰過去了,大家都睡了,外屋依稀傳來“唧咕唧咕……”和“咕唧咕唧……”的對話聲。
第二天一早,臉帶浮腫、眼圈發黑的眾人來到外屋,精神抖擻的唧咕二人組正滿面容光的等著他們。此時眾人才有機會問出從昨晚起就困擾他們的問題。
“哎喲,這個正事居然忘記說了。瞧我這記性。”管叔聽後,連連抱歉。
冷汗從眾人額頭滴滴滾下,這兩位昨天一晚上到底說了些什麼?
“大少爺讓我來請少爺和於小姐到附近莊子小聚。”
“我?”於小安詫異的指著自己,“叫我去做什麼?”
“這個,大少爺也沒說。”管叔說著,還忸怩不安的瞟了於小安幾眼。
老天爺吶,於小安仰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