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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小安點點頭表示理解:“我們那裡也是這樣的,為了防止惡意競拍嘛。難道我們錢不夠?”
杜問越恩了一聲,嘆道:“今年要求的保證金是拍品底價的三倍,那個‘晴獸面紋圭’是原國前朝高宗所受納的貢品,所以標價一萬二千兩白銀。”
“那我們目前有多少?”
“七千五百兩。”彌緩緩道。
呃,這也差太多了,自己的金豆子最多值五百兩,加起來還不到底價。
“彌,我見清用過點金術,你會不會?”這是最簡單直接的辦法。
彌搖了搖頭:“這個法術自開山師祖處就失傳了。”
於小安大汗,不是失傳,是有法術卻沒地使,看起來靈雲派的開山師祖至少是個不錯的礦產探測員。
掏出和金豆子一起貼身收藏的玉符,想起清下山前對自己說過有急事捏散之,他能感應到趕來。現在這個事應該也算緊急吧,只是不知道清從靈雲門趕來需要多久?唉,當時如果他能陪自己下山就好了。
“即使清師兄法力高深,過來至少也要七天。”哎,於小安詫異地看著彌,原來一不留神將心中所想說了出來。只是彌回答了這個問題後,眉頭卻鎖得更緊了。
單程就要七天,而拍賣會就在六天後。唉,於小安苦惱的看著玉符,如果這是傳聲符該多好啊,把要求講清楚,運氣好的話,說不定還能來得及。
抬眼看見那正在屋內轉圈的人影,於小安突發奇想:“杜問越,要是你被我們綁架了,你老爹那麼疼你,會付多少贖金?”
杜問越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答道:“等我爹收到你的勒索信,你家清已經可以來回跑四、五趟了。”
唉,於小安頹然地倒在床上:“看來要在六天內籌到三萬兩,只有一個辦法了。”
“什麼?”杜問越和彌期待地問道。
“搶銀行!”
“啊?”兩人迷茫。
“就是打劫錢莊啦!”
……
彌沉吟半晌,道:“說不得也只有這麼做了。”
什麼?於小安大吃一驚,立刻從床上跳下來:“我是開玩笑的啦。”
“我也是啊。”彌笑了起來。
於小安狐疑地盯著彌,心裡總有絲感覺,彌彷彿並不是在開玩笑。
既然暫時想不出辦法,於小安提議去街上走走看看,說不定會有什麼靈感,比在屋裡鑽牛角尖要好。
“不去,人太多,擠死了。”杜問越還在記恨於小安要將他賣給自己老爹的事,遂留下他照顧有午睡習慣的小甜甜。
午後的暖陽照在身上,讓人睡意倍增,行人也沒有上午那麼多,想來都躲在家中補眠。
於小安在路上緩緩行著,看看東邊的商鋪,摸摸西邊的貨物。彌見她頗為自得其樂的樣子,好奇地問:“你這是在做市場調查嗎?”市場調查是於小安口中嘟囔的古怪名詞,彌完全不明何意。於小安煞有介事地點了點頭,剛想細說,卻見路邊有個漂亮的銀飾鋪,便一頭紮了進去。
陽光透過店鋪投在她的臉上,照得小臉晶瑩,飽滿的耳垂彷彿半透明般,小巧可愛卻又細膩溫滑。彌痴怔地望著她,看她歡笑,一縷發隨著她腦袋的輕搖逃出了束縛,輕拂上白皙光潔的臉頰,彷彿受蠱惑般,彌伸出手將髮絲替她輕輕攏入耳後。於小安似有所感地抬起頭,彌只覺自己的心不可自置的狂跳起來,怕她覺得自己孟浪,卻又沉溺於這樣的親近。
卻見於小安對他燦然一笑:“謝謝。”復又抬起手問道:“好看嗎?”原來她戴了個銀鐲子,這鐲子的花樣並不複雜,式樣甚至有些粗重,只是配著那纖細皓腕,強烈的反差下,竟有股子說不出的動人。
剛想點頭,卻見於小安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