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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漸漸糾結起來的是什麼,只知那溫滑細膩的觸感一直縈繞不散。
場內與大街不過隔著一道門,卻似與熙攘的外界分割成兩個世界,安然靜謐。諾大的場地擺放著百餘件珍品,卻疏落空闊。每個案几前寫著拍品的名字和簡介,並有一名衣飾素淨的侍從輕聲進行著詳細解說。如果不是滿屋子長髮古袍,於小安真以為自己是在某私人博物館進行參觀。
慢慢自進口開始瀏覽,於小安試圖尋找一件能讓自己有所感應的物品。“馬烏玉筆箱”?沒有感覺,應該不是;“丹臺春曉石”?那麼大的體積,PASS;“穿雲鎏金盆”?哇,好大個的金盆,鑲嵌著各色寶石,最小的也有3克拉,怪不得大家都說金盆洗手,有了這個是幾輩子都吃穿不愁了,果然可以天天在家沒事洗手玩了。(沒文化就不要亂解釋)
遠遠瞅見一個圓圓的東西,於小安快走幾步行至前面,這個看起來珠子摸樣的“影魚龍肝石”應該是了吧。可是任她繞著珠子轉了幾圈,及至被那流光溢彩晃花了眼,卻還是沒有任何感覺,於小安不禁有些洩氣。也不知道什麼叫感應,難道象杜問越找到自己一樣嗎?可是她又不想成為什麼定魂珠,看不出哪顆是最漂亮最有氣質的珠子。於小安只好向天祈禱聽天由命了。
“晴…獸…面…紋…圭”,走到一個黑色玉器前,於小安一個字一個字地念道。比起前面那些鑲金帶玉的珍寶,這個看起來未免有些不起眼。器身扁而狹長,一頭帶刃,略寬,另一端有個小孔,看起來是可以穿繩佩帶的。
再多看了幾眼,於小安突然發現玉器四周似隱隱有光暈出現。心中一奇,正待定睛細看,卻忽覺頭疼欲裂,胸口煩悶欲吐,未及開口,身體已經不可抑止的軟倒了下去。朦朧間感覺自己被人抱起,勉力撐起眼皮,是彌失了血色的臉。無力地靠在彌的胸口,任憑黑暗來襲,最後的想法是彌的心跳得太快太響了,有點吵。
再次睜開眼,於小安已身處客棧。見兩大一小三個腦袋擠在自己床頭,均面帶焦急,她不覺心中一暖,扯開一個大大的笑容,衝著三人嚷道:“我於小安又回來啦!”
“小安你沒事吧,說暈就暈,別是有什麼宿疾吧,嚇得人家的心到現在還在跳。”杜問越一看於小安生龍活虎的樣子,忍不住埋汰道。
“心不跳了那是死人好不好。”於小安不假思索地回敬,這個傢伙居然敢咒自己。
“姐姐,你剛剛怎麼啦?小恬很害怕。”看著猶帶哭音的小甜甜,於小安一躍下床,哄慰她:“姐姐昨天太興奮了沒睡好,現在補了一覺,精神百倍,可以上打小杜,下踢小彌。”說著還配合對白擺了個拳打腳踢的造型,逗得小甜甜咯咯笑了起來。
彌又好氣又好笑的將於小安按回床上:“你還是好好休息休息吧,什麼時候都不忘作怪。”
“這叫醜人多作怪。”杜問越不甘的插嘴。
於小安半靠在枕頭上,涼涼道:“我還記得不久前的某年某月,某人誇我是他見過最漂亮最有女人味的,還預定我的身體來著。這個人一定是瞎子。”
不去看杜問越抓狂的樣子,於小安丟出了個重磅炸彈:“我知道定魂珠是哪樣東西了,就是那個‘晴獸面紋圭’,雖然它不是珠子,可是我有種感覺就是它。”
聞言,彌和杜問越對視一眼,兩人立刻轉身向會場行去。
一個時辰後兩人面色沉重的回來了。
“怎麼了?”於小安緊張地看著在房內踱步的杜問越以及不發一言的彌。
杜問越嘆了口氣,緩緩道:“河胥拍賣大會因為參加者眾多,且來自各國,所以每個參加拍賣的都要交納一定數量保證金。”
於小安點點頭表示理解:“我們那裡也是這樣的,為了防止惡意競拍嘛。難道我們錢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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