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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那個那個什麼了,然後解了藥之後你的臉看起來比小狗便便還臭,還拖著人家彌就走。”於小安歷數著姬非影的罪狀,越說越覺得自己可憐,“平時話那麼多的人,那天就扔下一句什麼‘你要好好休息’這種一聽就是迫不得已的敷衍就走了。你這種表現不叫討厭難道叫喜歡啊?!”說得後來,已是語帶哭音,想著這個討厭的姬非影居然不等自己原諒他那些可惡的行為,就要拍拍屁股走人了,不禁心中更氣,眼淚也不由自主地掉了下來。(貌似是你一直在等人家遺忘你的醜行吧,真是個顛倒黑白的傢伙)
聽見於小安的哽咽,姬非影嚇得迭聲說道:“別哭了,小魚,快別哭了,算我不對好不好。”
“什麼叫算你不對,本來就是你不對,擺出一副嫌棄人家的樣子,現在卻惡人先告狀。”於小安跺著腳,委屈道。
“好好好,是我不對,我是大惡人,你快別哭了。”姬非影低頭哄著她,幫她擦著淚。
這個人怎麼那麼沒有原則和立場啊,於小安覺得這場爭鬥贏得不花半點力氣,不免有些遺憾。(你這是什麼人啊?)
為了乘勝追擊擴大戰果,於小安繼續抽抽搭搭,眼眶含淚道:“那你要鄭重向我道歉。”
“好,我道歉,對不起,小魚,乖,只要你別哭了,要我怎樣都可以。”姬非影徹底放棄討價還價,無條件地割地賠款。
“那你不許走。”一不小心說出了心中所想,於小安後悔之餘又補充道,“別忘了你還欠我們一萬兩銀子呢,而且我還沒原諒你。”
姬非影沉吟半晌,為難地看著於小安道:“這個恐怕不行。”看見她眼眶裡淚水打轉,又有往下掉的趨勢,立刻道:“絕對不是因為嫌棄你,實在是家中有很重要的事。小魚乖,事情一完我馬上來找你,好不好?”
於小安雖時有刁蠻,卻也非不講理之人,見得姬非影如此,也不欲強迫他,只是心中抑鬱:“你到哪裡來找我們啊?天下那麼大,我們又沒有固定地址,現在又沒電話、手機,怎麼聯絡呀?”
“小魚,我一定能找到你,信我,好不好?”姬非影俯下身,與於小安平視,認真鄭重的道。
“恩”,雖然明知不可能,可是在姬非影的凝視下,於小安還是不由自主地點了頭。看見他微微泛青的眼瞼,忍不住問:“你這幾天沒睡好麼?還是和杜問越一樣被蟲咬了?”
姬非影苦笑著搖了搖頭:“因為我喜歡的人似乎愛上了別人。”
啊?!這和我的愛人結婚了新郎卻不是我差不多,於小安強烈同情姬非影。感覺他將自己抱得更緊了,緊到能清晰地聽見他強烈的心跳與細微的呼吸,似乎他全身都在傳遞著一種無奈與痛楚。這種感情如此強烈,讓於小安放棄了往日只做一個沒反應抱枕的原則,反手環住姬非影,安慰他道:“不要放棄啊,你那麼好,那麼體貼,那麼喜歡他,他一定會知道你的心意的。”
其實於小安也知道這樣的安慰有多蒼白無力,不愛就是不愛,也許他人的持續付出對當事人來說反而是種負擔。只是此刻的她只能如此言不由衷,她不想看見姬非影灰暗的眼神與枯澀的笑容,他是那樣的光彩耀眼,奪人心魄,所以消沉時的他,才會讓人如此心痛。如果自己的擁抱能給予他支援與助力,讓他重新煥出光彩,那她不會吝嗇這點付出。
光華潤潔的夜色下,一對玉人在花下相擁,看來是如此的深情繾綣,似乎連月亮都不忍奪去他們的神采,嬌羞的躲進雲層,只留一角悄悄窺視著羨慕著。
廊下幾扇窗半開,屋內的人似乎都沒有歇息,白衣如仙的清靜靜佇立,依門而眺;夜風中,屋頂偶爾翻飛起一片玄色衣角,是彌在思索著,神色變幻;杜問越依然為蟲噬所擾,在一片朦朧睡意中,靠窗托腮,強行撐起片刻清醒。也許,這個送別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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