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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什麼證據?”
苗婧菡微微一笑,悠哉道:“上仙之徒憑什麼要向你證明自己的身份,將身份告知於你已是最大限度,小弟子,莫要不知足啊。”
眼看著就要挑起事端,舒棠忙不迭地捂住了小貓這張闖禍的嘴,連連道:“我這朋友不大會說話,請長老勿怪。”
她倒不是真怕了這些弟子,即使她本人也不大喜歡胡裘等人,可是,她舒棠所代表的並非她自己一人,怎可胡亂造次。一旦芙玉徒弟的身份暴露於人,她的一舉一動便是代表了她的師父。就算此時她不想受氣,也要顧及著師父的顏面,對清容派儘量客氣著。
師父自己已經得罪很多人了,總不能收了個徒弟,徒弟比師父更會得罪人吧?
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這話沒錯,可畢竟不是用在此處的。
但是,舒棠這句話顯然沒什麼用,大長老拂袖回到座位之上,面上已有不悅。眼下局面在苗婧菡的三言兩語間頓時變得緊張,舒棠略一分析,便知今日必須要對清容派有個交代了。
要麼賠償這三名弟子,認了這個罪,再承認自己冒充芙玉上仙的弟子;要麼,就拿出自己是上仙徒弟的證據,與清容派好好說道說道,給師父丟個人。
舒棠心中哀嘆,果然,每次遇上苗婧菡,她都要惹上一身的事情。
這兩個選項,她哪個都不想選。而且,若是再仔細想想,第一個方法看似沒給師父丟人,但所謂來日方長,誰知哪一日自己又會以芙玉弟子的身份與在座的各位相見呢?到時候一打照面,更是尷尬。
這樣一來,無論她接下來做什麼決定,都會給師父丟人了。舒棠暗自咬牙,看著挑唆後一臉悠閒的小貓,恨不得現在就把她扔出去。
偏偏那小貓滿面無辜之色,好像方才那些挑釁的話皆不是出自她口,看得舒棠死活生氣不起來。
所謂靠臉活著,大抵就是這般吧。
想了想,舒棠咬了咬下唇,鬆開苗婧菡的嘴巴,對大長老雙手抱拳道:“我的確是芙玉上仙的徒弟,曾在清容派居住過一段時日,近來剛剛化了人形,還未得教三界知曉。”
大長老眉頭緊鎖,質疑道:“我上次見那小豬,它才剛剛進入第一境界,短短數月,如何化得成人形?”
“自然是師父教育有方,”舒棠雙手垂回身側,不想詳細多說,只是道:“若長老不信,我可以將在清容派的經歷一一道來。”言罷,她又補充一句,“而且,我所瞭解的清容派命案,必是與外面流傳的謠言不同。”
大長老沒有說話,胡裘已道:“你這番說辭,便是冒充之人,也可以說出。”
舒棠本也沒指望他們真的信自己,當下將在清容派幾日來的經歷娓娓道來,說完,她斜睨胡裘一眼,也算是稍稍抒發了自己的不滿。
芙玉上仙對這個徒弟的看重程度,大長老從上次登門道歉時便已看出。眼下見這丫頭話語真誠,所言又沒有什麼破綻,就算仍有顧慮,也是信了她。
既然如此,後面的事情也都變得簡單起來。舒棠向三名弟子道了歉,三人紛紛道自己無事,請她不用擔心。
清容派的掌門得知此事後,當即安排人為她們備了一桌子飯,名曰壓驚。舒棠對此受之有愧,再加上沒什麼胃口,吃了幾口便放下了筷子。而苗婧菡說話雖是不招人待見,可畢竟是上仙之徒帶來的朋友,弟子們對她頗為客氣,在這和諧的氛圍裡,她吃得倒是歡。
吃過了飯,大長老又對她客氣了一番,舒棠心裡愧疚,將師父給她的療傷丹藥倒出三顆,給了那三名弟子。得到上仙的丹藥,三名弟子受寵若驚,也忘了自己是受害者,竟對舒棠連連道謝。
自覺給師父丟了人的舒棠實在沒臉在這裡多加停留,帶著苗婧菡匆忙告辭。
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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