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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給了我學習的好機會。我先到,現在我就向你介紹我瞭解到的一些情況。”
梁大膽聽到尤瑜說豐書記對他的破案,讚口不絕,已經被十二級大風,刮送到了雲端,飄飄然了。又聽說他姓尤,那他不就是書記的小舅子,宣傳部長的親弟弟?他可是上可通天的人物。他梁大膽再大膽,又怎麼能怠慢他?不如順水推舟,把案件交給他處理,送個人情,交個朋友,開啟一扇日後晉升的側門。於是,梁大膽拍著尤瑜的肩膀,十分欣賞地說:
“尤家兄弟,看來你對審案子蠻感興趣,也很在行。那麼,我就考考你,這個案子就讓你來偵破。我相信你的能力,一定會不負重託。”
聽說這個案子交他審理,尤瑜喜不自勝。尤瑜根本沒有想到假託豐大哥的名義誇他,居然有這般神奇的效果。於是,他恭維了梁大膽幾句之後,也當仁不讓,開始審起了案子來。他理清了頭緒,鎮定了精神,就大聲喝道:
“缺耳朵,你是第一個到達現場的。你就向大家說一說當時的真實情況。”
還在未到現場之前,大家搶白了缺耳朵一陣,他已做賊心虛,惶恐不安。現在,公安局的人來了,還把審案子的權力交給了尤瑜,這樣,剛才囂張的氣焰全消了。他想,這小雜毛別看他年紀小,可不是盞省油的燈,自己與他已較量了兩個回合,他始終佔上風,可得認真對付啊!於是,他黑著臉,沉住氣,嗡聲嗡氣地說:
“我上來,看到的就是這個樣子,你們不都看到了,還要我說什麼。”他的態度似乎老實一些了,可眼裡仍舊射出狡黠的兇光。
梁大膽雖然把案子交給了尤瑜偵破,但他還是皺著眉頭,有自己的想法。三句好話抵不上一馬棒,這是他破案的金科玉律。如今捉姦既然已經捉到了“雙”,只要拷打一番,他們自然會招供,何必這麼婆婆媽媽,問來問去,浪費口舌呢?
尤瑜沒有去體察梁大膽怎麼想,見缺耳朵不說一句實話,他十分生氣。一把拖過缺耳朵來,嚴厲地問:
“你睜眼看看,那皮鞋腳印是男青年的,那布鞋的印跡是汪鳳綺的,那力士鞋足跡是不是你的?是不是你打翻了他,又剝光了他的衣服?”
“是又怎麼樣?對這種傷風敗俗的傢伙,不打,不剝光衣服示眾,豈不是便宜了他!”煮熟的鴨子嘴巴仍然硬,他還是歪著頭,不可一世地說。
“好了,你承認了他是你打翻的,衣服是你剝光的。那麼我再問你,從男青年躺的地方,到女的躺的地方,來回有三行力士鞋印跡,是不是你的?”
“是又怎麼樣?捉姦捉雙,打翻男的,女的跑了,趕過去抓她,男的又要跑,只好又回頭抓男的,然後又回頭抓女的。來往三行腳印,有什麼稀奇。小子,你什麼也不懂,真是少見多怪!”缺耳朵仍然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振振有辭地回答。
“好,你是承認了三行力士鞋腳印是你的囉。那麼,我再問你,女的跑到了那邊,為什麼沒有腳印?她不再跑了,離男的二十多米的地方躺著,她是不是想在那裡睡覺?”
缺耳朵見尤瑜說的句句是真,寸步不讓,步步緊逼,心早發怵了,但還是虎死不倒威,故做鎮靜,似乎十分輕鬆地說:
“哼,我又不是她肚子裡的蛔蟲,她怎麼想,我怎麼知道?難道你不知道去問她自己?”
“我當然要問她,不過現在我在問你!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現在我不是與你談家常,你想說就說,不想說就不說;現在我是代表人民審理這個案件,你得老老實實回答我提出的問題。”尤瑜的犀利的目光,如兩支寒光閃閃的劍,刺向穿山甲,“我再問你,女的跑到那邊去,沒腳印,男的跑到那邊**女的,也沒有皮鞋腳印,難道他們都能飛?而那裡卻有你的力士鞋腳印。缺耳朵,你老實說,女人的上衣內褲是誰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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