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2/5 頁)
的針線縫的亂七八糟。
他竟然很高興,大大方方地收了帶在身上。
長歌每天都練歌。
一開始沒有人打擾她,她暗自慶幸古代單門獨戶住的遠肯定聽不見;後來漸漸有人來聽,結果有不少少年青年甚至老年男子扒牆頭聽,發展到一到了夜晚,白日裡門可羅雀的溫宅門庭若市,大家都愛忙活了一天吃了晚飯來溫宅門口聚集著,一起嗑嗑瓜子拉拉家常。那些腦袋靈活的販賣著零食擺著攤兒,門口甚至從小型草市發展成夜市……帶動了楓笙城經濟發展。
只是在她開始長歌的剎那,天地間一片寂靜。
起初長歌並不知情,結果好事的基友告訴了溫珩煦,溫珩煦就想著法子要解決。不行,長歌只能唱歌給他一個人聽,怎麼可以被別人聽去了。
設結界他目前無法實現,靈符陣法倒是可以一試。
他特意去“看望”了他的好師弟,被搜刮了好些東西才得到了散音陣符。
門口聚集的夜市也漸漸散了,轉移到楓笙橋去了。
又是一夜月圓。
溫珩煦回了來的很晚很晚,長歌從月出東山等到了月上西樓,哈欠連天,飢腸轆轆的她把平日裡喜歡的存貨都消滅的差不多了。
她坐在門檻上,抬頭望月,夜,似乎很深了,那月亮分外明亮,天幕深如沉水,一望無際卻又似在眼前。
她抬手,描摹著那輪月,眼前突然間失去了光華,那人風塵僕僕,依然掩蓋不了絕代風華,天地為之失色。
她等的他,歸來了。
他今天沒有提燈,後背揹著個黑乎乎的東西。
她起身迎上去,卻因坐的久了,一時腳軟,跌倒在他身上,倒像是投懷送抱似得。
她大囧,不敢抬頭看他;他嘴角的笑意在看到她的時候一直未退,眼下是分外濃了。
不管白日裡多累多煩,只要夜歸見到了她,那心,自然是安定沉靜了下來。
越是壓抑,越叫囂著釋放。
他不捨得放開,她亦未撒手。
就這麼抱著,像情人呢喃繾綣,只聽見彼此清淺的呼吸,和熟悉無比的香。
“那個——謝謝,腳滑了。”她離開他的懷抱。
真狡猾的她!
他懷裡一空,心也空了一塊。
“這個給你。”
兩他迫不及待地取下背上的包袱,開啟。
月下的古琴,透著瑩瑩的光。
他分明看到了她的臉盛開成一朵燦爛的花,眼裡壓不住的欣喜。
“好琴!”她感嘆。
“自然。”
她接過,輕柔的撫弄著。他嫉妒地看著她懷裡的琴,什麼時候她也可以對他如這琴般?
她輕撥了幾下弦,錚錚清響,正是此時月下起風動竹,樹影婆娑。
“我只聞焦尾綠綺,不知此琴何名?”
“名曰‘囚’。”
“何以此名?出自何典?”
“上古混沌初開,有樹銀杏,吸收日月精華修得人生,渡樹下一石化形為女,二人遊戲人間,豈止情竇初開的玉女夜奔凡郎終至香消玉殞,銀杏為破她命定情劫化去一身修為,焚身作琴,囚她的魂為弦,故名‘囚’。”
“囚琴、囚琴……像囚情,求情?”
“也許吧。”
“這個故事是真的嗎?”
“誰知道呢……”
“太神話了吧。絕對不可能的。”
“有什麼事會絕對不可能呢。”
“你為什麼要送給我,很珍貴吧?”
沒有什麼比你珍貴。“投之以木桃,報之以瓊瑤。你送我荷包,我送你寶琴。不是很好嗎。”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