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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CEO 呢?這太不合適了。
我說得大義凜然義正詞嚴,小T 卻“切”了一聲,指著一旁盤子裡的蘋果葡萄剝好的山竹切好的火龍果:
“你使喚人家給你做果盤,只差沒插上牙籤送到嘴邊了,嘖嘖嘖,熊你是州官一個。”
我只好轉移話題:“這個豬腦有點淡了,下次你得提醒下那個老闆。”
小T 斜眼看我:“有的吃不錯了,還挑三揀四? ”她的牢騷被敲門聲打斷,有位大叔立在門口發問,“請問韓貝爾小妞是在這間病房嗎?”
我和小T 一起點了點頭,這位大叔手裡也拎著一隻保溫飯盒,看起來很是熟悉,然後我赫然發現,這位大叔看起來也相當眼熟,只聽大叔自我介紹:“韓小姐,方先生叫我來送飯給你。”
我這才認出這位大叔是方逍的那位管家,他掀開蓋子,我的眼珠子差點掉下來― 米飯和西芹牛肉碼成小熊的樣子還用黑豆做了眼睛。我激動得有些語無倫次:“這個,方先生親手做的?”
程叔搖頭:“飯菜是我做的,不過是按照他的吩咐擺成這個樣子。這碗湯是方先生熬的,早上就開始做了,用文火煲了好幾個小時。他有事不能過來,所以吩咐我送飯給韓小姐。”
湯汁洋溢著淡淡藥香,彷彿方逍給人的感覺,淡然而清冽。我和小T 都沒有再說話,只是一同盯著那些食物,大叔於是清了清嗓子開口:“韓小姐慢用,明天我再來。”
一等大叔離開,小T 就開始哇哇亂叫:“還有明天!熊你太幸福了,廚神親自卜廚啊,太玄幻了!”
她端起那份小熊便當,把湯碗推給我:“你已經吃過一頓了,這個我幫你吃,那個愛意濃濃湯你來解決。”
小T 坐下開始大吃特吃起來,雖然我己經很飽但還是忍不住被那碗湯誘惑,端起來狠狠喝了一日,然後… … 呆住了。
很香很醇厚,藥香迅速充溢在口腔的每個角落,味道的層次複雜卻分明,劃過喉間透著一絲甜,嘗得出加了構祀,之所以這麼快就嚐出那是構祀,是因為自從五歲那年在寧夏吃多了那玩意兒然後鼻血狂流不止之後,我已經有二十年沒有碰過那東西。
用力嚥下那口湯,我把湯碗放在一邊,嘴裡填滿食物的小T 問我:“怎麼不喝了?”
我輕描淡寫地說:“回味一下。”
於是小T 疑惑地嚐了一口,半晌後幽幽地說:“你家大神煮的不是湯,是寂寞。”
我投給她一個“你太肉麻了”的眼神,小T 卻說:“這麼濃的中藥味,不知道他放了多少進去,可是卻說不出具體用了哪種藥材,這難道不像寂寞嗎,嘗得出,卻看不見… … ”
我呆在那裡,彷彿有什麼東西涌上心頭,被人遺忘還真的是一件寂寞的事,無處申訴,不可言說。
所以再次端起那碗湯咬著牙喝下去,雖然有最討厭的構祀,可是現在,這些都已經不再重要。
飯後我開始不厭其煩地勸小T 早點回去,她卻堅持陪夜,我只好用她下午帶來的柺杖表演獨立上廁所給她看。
從洗手間出來,小T 剛好在接電話,只聽她愁眉苦臉地說:“你要晚點過來的話,那我就只有回去了… … ”我趕緊趁熱打鐵,“有人等你啊,那就快回去,快回去… … ”
小T 見到我出來忽然變得很緊張,講話吞吞吐吐:“呃,她… … 那先這樣… … ”
我拄著柺杖提到床邊,小T 終於鬆了口:“那我就回去了,明天我要在學校值班,爭取晚上來看你,你自己注意啊,有事就叫護士。”送走小T 我很爽很歡快地躺在病床上看電視,新聞裡說莫拉克終於在東南沿海登陸,沿海各省市都嚴陣以待,忽然想到熊爸熊媽正在臺灣風流快活,忍不住想問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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