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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周志明爽聲回答,師傅長得確實很漂亮。
美嗎?雪花擰了擰身子,又滿臉嬌羞地追問。
美,當然美。
既然師傅長得既漂亮又美,那你今天好好跟我說說,你在心裡面喜歡師傅嗎?
說著雪花把熱烘烘的身子,朝周志明這邊壓靠過來,散著濃郁香氣的秀髮蹭在臉上癢癢的。慌得他連忙從床上站起身來,一把將師傅的肩膀扶住:師傅,師傅,看你都喝醉了。
志明啊,我覺得咱師徒兩個,還是很有緣分的。師傅喝了酒的身體,顯得柔若無骨、不勝嬌羞,她渾身無力地攀緣著,斜靠在周志明的身上一陣嬌喘。低首回眸、丹唇皓齒,迷離著眼神用親暱的口氣喃喃地說道:要不然,報到的那一天人那麼多,我又是偶然打那裡路過,怎麼就會偏偏一眼看中了你呢?
回想起過去的那些往事,雪花坐在椅子上無比傷感地連連嘆氣。搖了搖頭,又慢慢自言自語地說道:當初我的師傅,也是這麼看上了我。說著她發紅的眼睛裡,湧出來兩滴淚水。
雪花情緒上這些叫人琢磨不透的複雜變化,讓周志明感到茫然得有些不知所措。一時間,又說不出什麼合適得體的寬慰話,只有默默地給師傅碗裡不停地夾菜。
雪花覺得屋子裡的氣溫太熱,就脫了外面的衣服。可是還覺得很熱,她便脫得只剩下了貼身的一件薄襯衣。
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師傅雪花出了層微汗的身子,散過來陣陣撲鼻的香氣。粉色的半透明襯衣,將要掙脫似地緊緊繃在身上。領口的幾個釦子已經解掉,胸前像花瓣綻放一樣大大地敞開著,周志明斜斜地偷眼望去,可以清楚地看見裡面胸罩的蕾絲花邊,還有那白白的誘人乳 溝。師傅整個豐滿的胸脯,像大海洶湧的波濤一樣開始劇烈的起伏,彷彿要掙脫著從裡面蹦跳出來。周志明突然覺得自己的嗓子眼裡,象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一樣,感到有點喘不上氣來。
雪花打起精神和周志明又碰了一杯。一時喝得興起,便從椅子上挪過來坐在了周志明的身邊。她一隻手從身後搭在他的肩膀上,另一隻手不停地往他的嘴裡喂酒。
周志明這會無論從心裡還是到身上,都舒服地感到一陣暖洋洋的熱乎,舌頭和思維開始有點不太當家,只是在下意識地謙讓和推脫。他覺得師傅今天喝酒的理由可真多,每一杯都盛情難卻地不容推辭,他還從來沒有喝過這麼多的酒,連兩隻眼睛都給喝迷糊了。
酒酣耳熱之際,周志明不知怎麼了,竟然看見了師傅全部裸露的雪白胸脯。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用力扼住,他突然感到喉頭裡面痙攣著一陣陣發緊。一股沸騰的熱血伴著酒勁,呼呼地直往頭頂上湧。他頭重腳輕地搖晃著身子,想艱難地站起身來,可是脖子被人輕輕一拉,臉龐便不由自主地沉下去,緊緊地貼在了師傅溫暖柔軟的乳房上。
算起來,周志明也已經談過幾次戀愛了,可惜都是些只涉及表面陣地的戰鬥,他根本就沒有見過真刀真槍的陣勢。就象紅樓夢書上說的那樣,只是個銀洋鑞槍頭。
以後再發生的事情,他就稀裡糊塗地什麼也不知道了。
等到周志明頭昏腦漲地一覺醒來,連忙開始慌張地尋找自己的褲子。藉著燈光,看見師傅雪花穿著很少的衣服,正靠在床邊難過地傷心抽泣。原來是他酒後失德、因酒亂性,乘機欺負了自己的師傅。聽了師傅雪花一番含羞帶嗔的哭訴,周志明搖搖晃晃站起身來笨手笨腳地繫上褲帶。惱恨得咬著牙一跺腳,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個耳光,然後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酒醉一灘泥,酒醒悔不及,當是我的妻,誰知是她姨。”這是在農村插隊時聽來的一個黃色笑話,周志明經常在田間地頭休息的時侯,用它引來眾人一陣陣歡快的笑聲。可是現在再想起這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