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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發現嗎？”清揚“嘖”了一聲，“那天聞景殊堵我公司不讓我下班，非讓我說出你在哪，我又不知道，沒辦法才讓他給你打電話的。”

頓了頓，又道：“我看他那天倒是沒有多生氣，就是好像很擔心你的樣子，當時我就覺得奇怪，沒想到是喜歡上你了。”

林別知驀地感覺臉頰一燙：“看來是我魅力太大了。”

賀清揚：“……”

賀清揚：“所以你喜歡他嗎。”

其實回答這個問題根本不用猶豫，林別知很清楚自己每一次的情緒波動是為誰，只是先前有著劇情這一層原因在，他又害怕和某人真正建立起親密關係，所以一直刻意迴避。

“喜歡的。”

音落定錘，這句回應更像是林別知給自己的答案。

賀清揚突然有種吾家傻兒終於開竅的欣慰感：“你自己知道就行，不過我比較好奇你幹嘛這麼急著確定自己感情啊，他逼你回答了？”

“那倒也沒有。”林別知眼神飄忽，想到兩人那天的吻。

壞了，他好像也變得不對勁起來了。

回去的路上，林別知一直在思考怎麼委婉地表達自己的喜歡，直接去找聞景殊好像有點太奇怪了，搞得好像他很急那啥一樣。

想了一路也沒想出個法子，林別知邊開門邊嘆氣，暗道人生不易。

指紋正確，門鎖滴滴嘟嘟響鈴幾聲後開啟，他推門進入，誰知竟然與陳戚撞了個照面。

“陳律師，你怎麼……”他話還沒說完，倏地就想起了自己委託給陳戚的事。

陳戚身後，聞景殊無聲出現，露出了一個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先進來聊聊？”

表白

客廳裡, 兩人面對面坐在大理石茶几兩側，這頭到那頭彷彿隔了整條銀河，表面看兩端像是在無聲對峙, 但林別知明白，面前的茶几不是茶几，而是他起跑的安全距離。

聞景殊一直沉默不語，也無從而知他到底要聊什麼，這個時候考驗的就是戰略定力。

不過很可惜林別知沒有這種東西, 他忍不住開口問：“陳律師跟你說了什麼嗎？”

跑路的事他並沒有和陳戚談及過，其他的聞景殊都已經從備忘錄裡看到了, 按理說應該沒什麼擔心的才是，但他在聞景殊面前就是莫名的緊張。

聞景殊似笑非笑：“這個問題應該問你自己，畢竟陳律師是代表你來的。”

林別知默了默：“那我問問。”

聞景殊一頓：“你還要問什麼。”

“問天問大地。”

“……”

此時此刻茶几就給了林別知很大的安全感，因為他感覺聞景殊的眼神很不善良, 像是要把他吃了一樣。

“過來。”聞景殊半靠在沙發上, 眼睛微眯，強大的氣場不自覺散發出來。

林別知抿唇。話說早了，有茶几擋著也沒用。

他磨磨蹭蹭起身朝對面的男人走去, 最後在離男人一米的地方停下：“過來幹嘛？”

見他一副有所防備的模樣, 聞景殊傾身，長臂一伸，將人攔腰撈了過來。

林別知沒反應過來，腳步慌亂中踩著了自己的拖鞋後跟，一下就踩了一隻拖鞋, 人也失去平衡跌坐在了聞景殊腿上。

像鐵一樣硬邦邦的大腿肌肉硌得屁股生疼, 他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別老是這麼突然抱我！”

“為什麼不行。”聞景殊慵懶的嗓音響起。

林別知的頭頂著男人的下巴，男人一說話他的腦子也跟著嗡嗡的, 他反手向上推著聞景殊的臉：“年紀大了要得腰間盤突出的。”

每次都從腰下手，很費腰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