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琵琶別抱的人,還是我。
他的手捧上我的臉,秀美俊逸的面容在我眼前綻放著完美的笑,“上天讓我與楚燁相愛已是眷寵,又恩賜我能與楚燁相伴今生的歲月,若是我再奢求便要遭天譴了,再說……”他施施然的給我一個白眼,“若是讓我一人伺候你,只怕不出一年我便真的要駕鶴西去了,多幾個人也好讓你這風流勁有處使。”
“天譴?”我一聲苦笑,“得了這許多傾國傾城的容顏,只怕要遭天譴的人是我吧?”
“楚燁。”澐逸喚著我的名字,聲音中滿是認真,“穆澐逸不要帝王將相,不要富貴榮華,只要楚燁的平安康泰,答應我不要再輕言生死,縱然知你是說笑,我亦無法承受。”
失去過,心頭總會有一種恐慌,無論是否玩笑,都比他人來的認真來的計較,因為恐懼一語成讖。
我的手放入他的掌心,與他緊握,“我,上官楚燁答應穆澐逸,絕不輕率生死,為所愛之人亦會保全自己,無論險惡,困境,只要有一口氣都會堅持到底。”
他慢慢的,輕鬆的笑了。
悠悠然的閉上眼睛,“楚燁,我想今夜我一定會睡的很好,很好。”
我躺在他的身邊,與他絲滑的肌膚貼合著,摟著他的腰身,“我也是,澐逸……”
第二百零八章 夜的迷魂計
我做出去西域的決定沒有任何一個人有異議,對於幽颺來說是回家,對於流星來說更是好奇師傅的成長之處,對於柳夢楓來說到哪都無所謂,剩下的人麼……
澐逸因為我昨日的需索還在閉目養神,鏡池蹭在柳夢楓身邊一起看著晦澀的醫書,月棲的眼睛上敷了藥,正蒙著雙瞳休息著,一切平和而快樂。
我握著月棲的手輕輕的拍著,銀色的髮絲垂落在我的肩頭,是屬於他的我的發。
他的眼睛柳夢楓診過,說他眼睛不僅受過煙火的燻烤,更受過其他外力的損傷以至於傷了筋脈,所謂煙火只是一個誘因,誘發了真正身體裡的傷。
我問過月棲,他什麼也不知道,在他的記憶中自小就在‘千機堂’中受訓,但是乖巧的他少受責罰,更別提孩童之間的打架玩鬧也是沒有的,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哪受過傷。
想不起就算了,只要他的傷能治好,過去的事也沒必要深究了。
我握著他的手捏了捏,他回給我一個輕握,無暇的臉上露出恬靜的笑容。
我讓他靠在我的肩頭,輕聲詢問著,“難受嗎?”
沉痾難起,即使有神醫也需要時間慢慢的調理,現在的月棲一直要蒙著藥,那種黑沉沉的感覺一定很不好。
他搖搖頭,“我寧願我的眼睛好不了,你就能一直牽著我。”
“無論好與不好我都會一直牽著的,你想鬆開都不行,不然你跑了我上哪找人給我念經?”調戲著月棲,看聖潔的神子沾染塵世的風煙,是一種無上的饜足。
手腕上一疼,被東西小小的打中,我飛快的反手一握,入手的是一粒小小的櫻桃籽。
側臉看過去,夜正抱著一小筐櫻桃,拈起一粒搖晃著,殷紅如血白皙如雪相映成趣,面紗一抖,紅色的櫻桃已經不見了蹤跡,只剩下綠色的長細杆子在指尖搖晃。
我抬抬眼,拋過一個詢問的眼神,他拈著櫻桃杆指指車頂,我心領神會的點點頭,拍拍月棲的手站了起來。
輕巧的穿窗而出,飄飄的落在車頂上,腳尖剛剛站穩身邊已經落下豔紅的身影,紅色長袍金絲盤扣,頎長的身姿翩若驚鴻。
誰讓他又穿著件衣服的?
似乎好像那日之後,他一直也是這麼穿的,想想這麼多日以來我忙得腳不沾地,又是澐逸又是月棲,除了一次的月下短暫交談之後,我居然沒有時間陪他一刻半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