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旨在於細緻全面地收集單兵可能對“駝鳥-終”的任何反饋意見。
然爾,在接下來的高原臨時營地,當機修兵為“駝鳥-終”進行例行的檢修保養時,隨手開啟了“駝鳥-終”的錄音系統,以確定晶片中儲存的資料是否具有保留的價值。偏巧維卡爾中校這時從一旁經過,聽到了威爾士對李嘯東說的那一番實情後,怒氣衝腦的維卡爾中校立即把威爾士找了來,狠狠地訓斥了一通,並斬釘截鐵地告訴威爾士,只要他威爾士還在自己手下,就永遠別想脫離列兵的軍銜!
於是,極度失意的威爾士,便把所有怒氣全部撒在“罪魁禍”的“駝鳥-終”身上。
李嘯東把威爾士的影象轉接過來,看到原來是“駝鳥-終”站在身後,李嘯東笑了笑道:
“沒想到,這個大鐵塊竟然還記得我們。”
威爾士哼了一聲道:
“可不是嘛,它還嫌害我不夠慘,想繼續抓我把柄吶!”
這時,維卡爾中校已經下達了向洞內進的命令。李嘯東面對威爾士的報怨搖了搖頭,把顯示屏的影象重切換到自己的觀察角度上,和其它機甲一起,小心地向洞內走去。
進入洞內後,周圍變得一片漆黑。機甲們紛紛開啟身上的照明燈,數百道光束將洞內照得宛如白晝。洞內的空氣比較潮溼,相對溼度達到了百分之六十左右,洞頂不時有水滴落下來,在腳下匯聚成一灘泛著鱗鱗波光的淺水。
……
機甲、機智機器人和車輛6續進去後,單兵們也該尾隨而入了。這時,有兩名單兵跑到了一邊,似乎正在說著什麼。
“秀,我勸你還是別進去了,太危險了。”
“吉田,如果你不是這樣畏手畏腳,也不至於在報社做了七年了,還只是一名任人支使看人臉色的一線採編。”
秀就是前面想要採訪李嘯東未果的日本《昭野環球日報》的那名女記者,進入昭野報社工作僅僅半年,吉田是她的檔搭。在吉田近五個月的苦苦追求中,二人於一個月前剛剛確定戀人關係。對於吉田做事畏手畏腳、安於現狀的性格,秀是打心裡感到不滿意。
吉田哀求道:
“秀,算我求你了好不好,別去了,你看其它媒體的記者都是跟訪到這裡就結束了,就連BB的記者團也都打算收工了。家裡都已經開始為我們擬定婚期了,我不想你在這個時候出點什麼意外……”
秀是那種在工作中銳意進取的典型時代女性,本來吉田這種畏畏縮縮的性格就讓她不滿,這會兒又聽吉田把家裡人搬出來壓自己,秀便不覺有些氣惱,語氣堅決道:
“不行,我決不回去!吉田,你好好想想,這個機會來得多不容易啊,所謂機遇與風險並存,如果我們想要及早在報社出人頭地,就必須抓住這次機會。所有的媒體記者都退出了,正是我們可以大展身手的時候,只要我們把採訪到的關於李嘯東的第一手資料傳回報社,立即就會引起全球轟動,到那個時候,不用自己要求,社長就會主動提升我們,然後我們就可以安然地坐在報社裡享受著那些原本瞧不起我們的老字輩們的尊敬,到那個時候再談婚嫁也不遲啊!”
吉田連連搖頭道:
“你可別說我們,是你要去,我又沒打算去。而且,我也不想你去。”
秀氣惱地瞪了吉田一眼,道:
“好了好了,算本姑娘說錯了。畏手畏腳的,一輩也不會有什麼出息!單兵們都已經進去了,我也得走了,你別再擋著我!”
說完,秀繞過擋在面前的吉田,步跑進了洞內。身後的吉田張了張嘴,後無奈地嘆了口氣。
機甲在進入洞內約五百米後,停在了一片相對空曠的所在。放眼周圍,竟然有大大小小的十幾個洞口,維卡爾中校凝眉看著這些大大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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