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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來,原地就只剩下了施星宗。自嘲般地苦笑一聲,施星宗邁步跟了上去。
葉君荷倒也是說道做到,一路上,拉著王舍和施若音施展九宮步趕路,累了休息片刻,便繼續趕路。
這九宮步當真不凡,四人施展開趕路,竟也不慢,比之展開輕功還要快上許多。
一連趕路十餘天,眾人九宮步自然都大有進步,但也累得夠嗆,但葉君荷就是不讓眾人騎馬,其他三人也很是無奈。
十餘天時間,眾人終於到了河間府。施星宗前面帶路,王舍施若音和葉君荷三人跟在後面。
眼看快要回到家,施星宗終於鬆了口氣,一路上看著三人甜甜蜜蜜,心中早已不是滋味了,如今到了家,施星宗終於可以不用再尷尬了。
不過片刻,眾人來到一座府門親,’施府’兩個字高高掛起。硃紅的字型,飛揚飄逸,不似男子的字,更像是一個女子寫出來的。
門口兩個家丁見了,忙上前道:“少爺小姐,你們可回來了,夫人天天唸叨你們。”
“嗯。”施星宗點了點頭,帶著眾人便往裡面走去。家丁見了,忙快步跑去送信了。
過不多時,施姚遠和一位中年婦人迎了出來。中年婦人一看到施星宗和施若音,忙走上前幾步,喚道:“星兒,音兒!”
“娘!”施星宗和施若音見了,都快步走過去,拉住了中年婦人的手。中年婦人,正是施星宗和施若音的母親張阮清。張阮清四十歲的模樣,但打扮幹練,與普通雍容華貴的婦人大不相同。
施若音見了,搖了搖頭,上前一步,問王舍道:“王舍,這一路上可平安麼?”
“施伯伯,這一路大體上還平安,只是遇到些麻煩而已。”王舍行了一禮,說道。
“哦,咦!”施姚遠剛應了一聲,突然驚咦起來,低頭細看,見王舍還和以前一般無二,只是剛才王舍行禮時,卻有所不同。當下伸手拉住王舍,手上加力,要試探王舍一番。
王舍不知這些,只是突然被施姚遠拉住,手上疼痛不斷傳來,令王舍吃了一驚。但細細一想,便明白過來,施姚遠這是在試探自己內力進境,若是施姚遠真要對自己不利,自己早就不能動彈了。
當下,王舍運轉內力,抵擋施姚遠的這一抓。
“你幹什麼?”卻是一句話見施姚遠突然出手,驚呼道。
眼看一句話就要出手,王舍趕忙伸手攔阻,怕她得罪了施姚遠。
眾人都被這一聲驚呼吸引過來,施若音擔心王舍,忙上前拉開父親,嗔怪道:“爹,你這是幹什麼呀?”
施姚遠放開手,笑道:“女生外嚮,你看看,這還沒出嫁呢,就袒護上了。”後面卻是衝張阮清說的。施姚遠認得葉君荷是鐵無心的徒弟,自然也不會計較。
“爹!”施若音臉一紅,低下頭嗔道。
張阮清聽了,上前一步,看了看王舍,問道:“你就是王舍?”
“正是小子,施伯母,您……”王舍不敢怠慢,忙上前行了一禮,說道。
但後面的話還未說出口,便被張阮清揮手打斷,張阮清對施姚遠說道:“老爺,看起來也不怎麼樣嗎?怎麼就拐走了我的音兒?”
王舍聽了,雖然有些惱怒,但畢竟是施若音的母親,也不敢說什麼。
“王舍,你現在可是到第五重了?”施姚遠卻不答話,笑著問王舍。
“施伯伯,半個多月前,小子僥倖進了第五重。”
張阮清本來就是要試探王舍的反應,見王舍沒有因自己的話而惱怒,此時一聽,更是吃了一驚。看王舍年紀輕輕,也就和音兒一般大,怎麼內力就達到了第五重?
“不錯,走,先進府再說。”施姚遠滿面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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