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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親自護理他哥。
跟鼬的柔弱相比,止水在換上了自己的眼睛之後沒幾個小時就恢復了活力。那是重獲新生一般的暢快感。
“自己的眼睛又回來了,真好啊~~”止水感慨道。
小黑貓卻整天鬱鬱寡歡,他自己的尼桑躺在床上跟死了一樣,他根本高興不起來。不出一個星期,佐助就顯得憔悴了許多。反正再這麼下去的話,他會比他哥先一步謝頂。
其實酋長的疲憊不亞於佐助,一堆政務積壓在身的她仍然每天準時出現在鼬的房間裡。床上躺著個瞎貓,而在椅子坐著的小黑貓還會時不時的對她露出一種生無可戀的可憐眼神。於是凜的心裡負擔與日俱增。
有可能是小黑貓偷偷哭的次數太多,鼬心疼他弟弟了。在他昏迷的第九天,這隻貓的爪子動了動。由此標誌著昏迷階段的結束。
接下來的事兒可想而知,大黑貓不負眾人的期待,虛弱迴歸。他拆繃帶的那天,弄得就好像是誰家的媳婦要生孩子似的。
冬日的午後陽光暖洋洋的,讓人情不自禁覺得放鬆。但是此時此刻,病房裡卻充滿了緊張和期待。
由於不適應明亮的光線,鼬眯了下眼睛。當他慢慢的睜大眼睛的時候,這隻黑貓淡淡的笑了。
整潔的房間,清涼透亮的玻璃杯,花瓶裡不知名的小花,以及佐助掛著黑眼圈的臉。
“真美啊。。。這世界。”帶著疲憊,這是大黑貓重獲新生後說的第一句話。
世界是個女人,有時她會忘記化妝,露出她最難看的一面。有些人會受到驚嚇,會破口大罵。而有些人在看過她醜陋的一面之後,仍然把她的美好記在心裡。
鼬是後者,所以說還是尊敬他吧。與重獲光明無關,一切只與他心中的格局有關。他就是大氣量的人。
小黑貓皺著眉頭流眼淚,順便也流了點鼻涕,像是個擰不緊的水龍頭一樣,挺醜的。
醫療忍者會給大黑貓帶來儘可能好的治療,那麼現在也就沒有酋長什麼事兒了。
看著別人圍著病貓又哭又笑的,她的心情想十分複雜,什麼時候能有一個人會為她欣喜落淚呢?
文字的描述能力有限,很多感情不是筆墨能形容的。比如說孤獨,比如說嫉妒,若是連這兩種情緒都描述清楚了,那就證明這你沒那麼痛苦。
像是融化在陽光裡的一小片白雪,凜一個人默默的退出了這個房間。
她是不會躲在角落裡哭的,因為沒這個資格。她的大臣,後宮佳麗,狂熱的國民以及這個國家所有長著眼睛的生物都在等著看她最自信,最有魅力的一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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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的注意力全在他哥身上,帶土對她並不關心。只有心細的止水,察覺了她最細微的變化。
於是捲毛貓跟了出去。
這麼大的書房裡只有一個小小的她,的確是太空曠了。但是比起擠在人群裡,看別人為鼬欣喜落淚,獨自收拾書桌都變成了一種享受。
止水的到來,她並不意外。宇智波家的人,也就他會在乎別人的情緒。
“不會打擾你吧?”止水總是帶著笑。
“怎麼會。”
潔淨厚實的榻榻米上,凜和止水相對而坐。茶水泛著香氣,但是誰都沒打算要喝。
“雖說顯得很客套,但還是要謝謝你為家族所做的一切。”說罷,他居然想給酋長來個90度的鞠躬。不過卻被及時制止了。
“別把我說的那麼偉大,我只想給自己的良心一個交代。”凜指指自己的眼睛,又摸了摸胸口,“作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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