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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她就是昔日的屠姬,那又如何!”這句話有兩種意思。
其一:假如邢豔豔就是屠姬,那也沒關係;其二:邢豔豔確實是屠姬,可是沒關係。
然而無論是哪種意思,都夠與季圖山對峙著的正道諸人群情激奮的了,而他身邊的邢豔豔也是驚詫非常,因為她理解的是第二種意思。
“圖山……你……你什麼時候……”
“在我決定娶你的時候。”季圖山明白邢豔豔未完之意,眼睛注視著前方的人群,話卻對著身邊人答道:“難道我在夫人眼裡,是連枕邊人是什麼樣的人都不知道的無知之輩嗎?”
“……”邢豔豔有一陣子說不出話來。她當初看中季家洗底自己的身份,很大一部分是因為覺得季圖山為人正派又缺少心機。可這時聽著丈夫的話,她心中卻湧起股多年也未有過的悸動,因為季圖山的話不僅表示早已識破她的身份,更是表明相信她的為人。
有了這層認識,邢豔豔再次望向眼前眾人時已是目似劍光,既然連自己的丈夫都不介意,她又有何可懼呢。察覺到妻子氣勢上的變化,季圖山心中笑了笑,而對面正道之人看不見夫妻間的交流,仍在持續著對季圖山的口頭討伐。
“既然季閣主如此豪爽,直接認了,那也沒什麼好說的了。”領頭的那名密羅教徒轉身向身後正道眾人問道:“我派身份比較特殊,不好做評,但不知各位對這樣的魔教走狗如何處置呢?”
“別跟他廢話!直接搜!”正道人群中立刻有人嚷了起來,並漸由一兩聲變成一片。
“請等一等!”一聲客氣卻語氣嚴厲的聲音響起,卻是趙慈一步擋在季圖山等人面前,面對人群嚴肅說道:“如今尚有許多我輩同仁在九嶷山與邪教對持,若是這時我們與季大俠衝突,豈不是自拆牆腳嗎!”
他威望頗高,說的又不無道理,一時間壓下了匆匆而起的喧譁。接著趙慈面向那挑頭的密羅教徒道:“這位兄弟,你之前對季大俠所言所語已多有無禮之處,只因還未越底線,我也不想傷了與密羅教的合作,可你現在僅憑口頭幾句就想搜十封閣,我不得不認為你有挑釁的嫌疑。”
“連季大俠自己都承認了,趙莊主還要包庇他嗎?”在趙慈審視之下,那密羅教徒氣焰稍有下降,可並沒有閉嘴,“季夫人身份已由我教教主證實,季大俠明知她身份還娶她過門,莊主您敢保證季大俠與盤天宮沒有任何關係?”
“趙莊……”季圖山手按寶劍,上前想要說什麼,卻被趙慈揚手止住,繼續對那教徒道:“既然是燕教主證實的,那就等燕教主回來後再對質如何?”
“怎麼,難不成趙莊主還懷疑在下假傳訊息,挑撥離間?”那教徒似是認為趙慈只是在拖延時間,見他除了說話,也沒任何有力行動,便反駁得頗為輕蔑。
“我並非懷疑。”趙慈也不在意,僅是深深看了那人一眼,“但老實說,要我或季大俠與之辯駁,還是燕教主親自來更恰當。”
他這話言下之意已很露骨,就是面前這人根本不配與他爭論。以他平日謙恭有禮的形象,說出這樣尖刻的話實屬難得,可見維護之意十分明顯。何況除了他,丹華老道和那君山的代表還站在一邊沒表態,顯然也是不贊成隨便搜查季府的。
那密羅教徒一下子被頂得沒話說,不免臉色難看,場面也變成了僵持。可就在易寒剛想鬆一口氣時,不遠處忽然傳來一聲哨聲,令那教徒兩眼一亮,頓時笑得有恃無恐:“這下好了,教主回來了,莊主想要辯,就儘管辯吧。”
易寒心中立刻咯噔一聲。在盤天宮裡她已充分領教了燕陸離的厲害,並且邢豔豔的身份和自己與葉子的行蹤確實屬實,她當即擔憂起燕陸離究竟會怎樣揭穿這些,可事實卻比她所有的想象都要意外。
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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