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1/5 頁)
時日曷喪,予及汝皆亡”,來形容他心中的“暴風雨來臨之感”。他熱切地盼望著日出,可是,“《日出》寫成了,然而太陽並沒有能夠露出”。
的確,雖然《日出》結尾處方達生大聲呼喊“外面是太陽,是春天”,但陳白露已經吞服了安眠藥。陳白露說:“太陽昇起來,黑暗留在後面。但是太陽不是我們的,我們要睡了。”
遺憾的是,雖然北京人藝多次上演《日出》,但由於這樣那樣的原因,我一直沒有機會到劇場裡感受這出經典名劇的魅力。不過,收藏了曹禺親自簽名的《日出》劇本,足以彌補我的遺憾了。
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清雋淡雅,明朗善良
我最早收藏的冰心簽名書,也得益於李天天的幫助。李天天和冰心的家人熟識,常有來往。有一次,李天天去冰心家串門時,請她為我簽了名。
“冰心的話不多。我記得簽名時,他們家的貓還在。”李天天說。
冰心愛貓,這幾乎是眾所周知的,在《冰心文集》中,可以找到許多關於冰心和貓的故事。例如,在《漫談賞花和玩貓》中,冰心寫道:
我小女兒的這隻小白貓,叫“咪咪”,雪白的長毛,眼睛卻不是藍的,大概是個“混血兒”吧。它是全家的寵兒。它卻很居傲,懶洋洋地不愛理人。我當然不管給它煮魚,也不給它洗澡,只在上下午的一定時間內給它一點魚乾吃。到時候它就記得跑來,跳到我的書桌上,用毛茸茸的頭來頂我,我給它吃完了,指著一張小沙發,說“睡覺去!”它就乖乖地跳上去,聞聞沙發上的墊子,蜷臥了下去,一睡就是半天。
貓的情態,人與貓共處的樂趣,呼之欲出。
這隻“咪咪”是冰心的小女兒吳青養的。據說,“咪咪”是人來瘋。只要家裡來客,它就會忙不迭地出來見客,還常常出鏡,於是就有了許多冰心與貓合影的照片。
“咪咪”並非全白,它的尾巴是黑的,身上還有三個黑點,因此冰心就稱它“鞭打繡球”。同樣愛貓的夏衍還從貓書裡給它取了個更加堂皇的綽號“掛印拖槍”。根據冰心的描述,後來,吳青的孩子陳鋼也抱回一隻貓,因為有個“奔兒頭”,所以被稱為“奔兒”。這是一隻純白的波斯貓。
不知道李天天碰到的是“咪咪”還是“奔兒”。
後來,我又得到了幾本冰心的簽名書。
在北京地安門西大街什剎海旁邊,有一座不太起眼的小樓,名叫“文采閣”,這裡屬於全國作協,中華文學基金會就在這裡辦公,同時這裡又可以就餐。我就是在這裡就餐的時候,認識了在這裡辦公的李小慧。得知我的愛好後,“也許我可以幫助你,”李小慧說,“文采閣常常會有作協的活動,作家們也常常在這裡聚餐。有時,我們就請作家們籤一些書。我記得其中包括一些著名的老作家。”
李小慧是個有心人。後來她果真地替我找了幾本,其中就包括冰心簽名的《冰心著譯選集》(上、中、下冊)(海峽文藝出版社,1986年11月第一版)。
這是一個相當完備的版本,上冊、中冊分別是散文、詩歌和小說,下冊是譯文。在序言中,冰心也認為,這個集子的特殊之處是收集了冰心的代表性譯文。實際上,著名印度作家泰戈爾的作品在中國之所以流傳那麼廣,與冰心傳神到位的譯筆有著密切關係。
冰心的簽名也很別緻。“冰心”兩個字連成一體,而“冰”字的第一個點卻在最後才點上,頗有點畫龍點睛的味道,也很像玉壺裡的一點冰心。
何止於米?相期以茶
我是在印度大使館參加活動時認識的季羨林。當時,仙風道骨的季羨林老先生和我比鄰而坐。
季羨林先生是那種一見之下就能讓人心生欽敬的長者。他相貌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