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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總這人一向嚴謹, 物品放置肯定井井有條。」
霍文誠家的面積挺大的, 往書房走的路上,霍妻在前,樊霧在後, 何方站在客廳沒動。
樊霧邁動步子的時候,悄悄向何方比了個手勢。
等兩人一從何方的視線內消失,何方馬上搬來一條凳子,踩著去取牆上的畫。畫是直接掛在牆上的,他站在中間的位置,兩手託著畫的底部往上輕輕一抬,畫便動了。
何方小心翼翼將畫給取了下來,彎腰將之放在了地上。
再一抬頭,他直接懵了。
來之前,樊霧只是對他說,進屋後,他負責將霍的妻子引開,讓何方去取一下客廳牆上的畫,看畫後面有無其他東西,有或者無,都馬上給他發個資訊。
何方萬萬沒想到的是,畫裡有畫。取下牆上的這副畫之後,後面居然還有一副畫。而這副畫與樊董辦公室的那副畫如出一轍。
只不過現在這副畫儲存得相當精細,表層全是覆了一屋塑膠膜,他輕輕抬手試了試,也是掛在牆上的。
只是因為這副畫比之他取下的那副山水畫要小,所以才會安安穩穩地放在裡面不被人發現。
何方吃驚得雙手都有點兒抖,他就站在凳子上,雙手抖抖索索地發簡訊:有。
一個字發出去了,他深呼吸一口,繼續發資訊:四千八百萬的畫。
樊霧和霍的妻子一同步入書房,霍的妻子目光四處逡巡著,「樊董,你瞧,書房裡到處是書,哪裡有放畫的地方?你確定老霍說的是這裡?」
她不大相信。
雖說家裡的東西放置在哪裡,她不是全部清楚,但重要的一些物件,她還是知道的。
霍文誠家的書房面積挺大的,靠牆有一排書架,架子上整齊擺放著各類的書籍,書架前是一張方桌,書架、桌子以及地板,都是相同的色系,深棕色,復古氣息濃鬱。
大大的落地窗,使整個房間顯得更加開闊。
簡潔的裝修,讓屋內的一切一目瞭然,除了書架周圍,其他地方根本放置不了什麼。
兩人在屋內溜達了一圈,霍的妻子就想打退堂鼓,「樊董,您今晚不是也要錄節目?為了不耽誤時間,我還是試著給老霍打個電話吧。止不定他記錯了,畫根本不是放在這屋。」
她轉身欲往外走,樊霧卻停在了靠窗的位置,他側身往書架後面瞧。
這引起了霍妻的好奇,她忍不住走上前,「樊董,會在這兒嗎?」
樊霧的手機適時地響了一聲,他伸出去的手縮回來,迅速從兜裡掏出手機,目光在資訊處一掃,表情呆了一瞬,接著他低頭回了幾個字。
霍妻:「樊董,是不是他們在催你了?」
樊霧表情平靜地看了她眼,「沒有,是霍總的簡訊,」他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撒謊,「他說畫就在書房裡,讓我仔細找找。」
「直播不是八點半嗎?」霍的妻子驚訝地問道,「您能來得及嗎?」
「肯定來得及,」樊霧淡笑著回答,「霍總讓我九點前到,現在不才八點十一分?從你們家開到電視臺,三十五分鐘足夠了,一點兒也不耽誤。」
霍的妻子半信半疑的。
今晚的事情多少透著點兒蹊蹺,樊霧這尊大神,經年不會到她家來,這頭一次登門竟然是來取一副畫,還是在霍文誠沒有通知的情況下。
她心裡隱隱覺得不對,可又說不出哪裡不對。
樊霧的身份擺在這裡,沒有足夠的證據,她不好說什麼。
更何況樊霧說得對,霍文誠現在肯定人已經在直播間裡了,即便她打電話,他肯定也是不方便接的。
但一想到他給樊霧發了簡訊,她還是覺得自己應該慎重些,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