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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回身上馬,縱馬向山上那紫霞觀裡,鐘聲一聲緊似一聲地響了起來。
兩人驅馬來到紫霞觀前。這紫傻觀前是一坪,廣約數十畝。在觀前已有一二百名道士,如臨大敵,列隊相候。這些道士最前面,站著五名老道士。當中一個,身著紫包八卦道袍,鬚髮皆白;左右站著四名鬚髮斑白的青袍老道,左首末位是剛才逃上山來的駱如松,右首末位是那個華胥劍。在他的後面一排,站著十二名中年道士,斷了一臂的秋無際,也站在第三排。那紫袍老道,必定是崆峒現任掌門馬長空無疑。
紫袍老道見二女來列近前,揚聲說道:“兩位女施主留步。不知我崆峒何事得罪了你們,要來鬧我紫霞下院?”
冷紅葉道:“想必你就是崆峒掌門馬道長了?”
“貧道馬長空。”
冷紅葉:“馬掌門要問我們何事要大鬧你紫霞下院,那就先問問你門下弟子秋見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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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秋家莊使用卑鄙無恥手段,對付他救命恩人柳如煙和我,把我們騙囚石牢中想殺害我們。這種思將仇報於前,後又有你馬掌門好師弟華胥劍那老狗,在偃師客店用下三濫迷香綁架姑娘我。我姐妹二人慾上山來拜見你馬大掌門討個說法。卻被你另一位好師弟駱如松百般阻攔,不准我們上山,以武相向,動起手來,刀劍無眼,是傷了你們門下一些弟子,那也怪他們無端阻攔,學藝不精。也還是我們菩薩心腸,並未要他們的命。”
馬長空嘿嘿地笑道:“好,好,好一個‘刀劍無眼’,‘學藝不精’。我崆峒派確是武身低微,自難與二位高人一爭短長。老道尚未請教二位大名,師長何人,可否賜告。”
花可可道:“怎麼,那秋無際、華胥劍、駱如松都沒有向你這位掌門人稟報麼?我們姐妹二人行不改名,坐不攺姓,這是我師姐冷紅葉,我叫花可可。我們恩師是霍山白雲庵主。”
馬長空吃了一驚:“兩位姑娘師尊是了了神尼?”
花可可:“沒錯,如假包換。”
馬長空:“貧道與神尼多年前也有一面之緣,到知神尼近來法體可安泰?”
冷紅葉:“我師父身體好得很。不過她老人家早已不問外事,馬掌門也不用套近乎,拉關係。我們也不會給她老人家添麻煩,你也不用怕打了小的,惹怒了老的。我們師父也從來不護短。”
馬長空哼哼道:“聽姑娘的意思,我崆峒護短了囉?!”
花可可:“護短不護短,事實擺在面前,秋無際想陷害我紅她和柳大哥,作了喪天害理事,有辱崆峒清譽,貶壞門風,你們不僅不予懲戒,卻還由長老華胥劍這老不要痙的雜毛出面,用下三濫的迷香綁架我師姐。如此一錯再錯,這種行為,不是護短又是什麼?”
馬長空:“姑娘好一張利嘴。會師了了神尼誠然名動江湖,但崆峒派也不是怕事的。你們斷我門下弟子手臂也就是了,這也怪他學藝不精。武林中本就是強者為理,說不上公道二字。妳們仗著了了神尼門徒,竟打上我崆峒來了,這不覺得有點欺人太甚了麼!”
“嘻!”冷紅葉笑了一聲:“馬長空,在此之前我們姐妹敬你是一派掌門,所以尊你一聲‘馬掌門’。你只責怪我們上崆峒理論,卻為何避而不談華胥劍用迷香綁架我的事呢?事端到底是難挑起的?怎麼作為一派掌門,都故意混淆是非,顛倒黑白。我們姐妹從不炫耀師門。是你們要我們報的,這是我們在以恩師名號壓人!我們無門無派,哪敢壓你們有廣成子為祖師爺的大派呢!不錯,武林中確有不講公理、正義的人,單憑拳頭斷是非。大慨崆峒便是屬於此種型別吧。既然如此,多費口舌無益。我姐妹上山來,就是來討公道的,既然你們認為說理無用,要憑刀劍拳頭以定公理,我們姐妹奉陪就是。你們劃下道來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