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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唯美的開始,可那應該是一把傘啊,這兩把傘算是怎麼回事?
雨水在臺風的慫恿下呈一條斜線,盡往人的衣服上射。看著小航嬌滴滴的樣子,真擔心下一秒她會被這怒吼的颱風給颳走。敬相如收起自己的雨傘,大方的從她手裡奪過雨傘,繼而左手搭在她好看的肩膀上。小航看了他一眼,沒有拒絕。就這樣,他們沿著馬路一直走著,敬相如能感受到她身上略顯冰涼的少女氣息,雖然他的褲腳、肩頭兩側都被雨水淋溼了,雖然颱風高一陣低一陣的颳著,他們不得不將雨傘貼到眉頭上面,弄得只能看到前面的一塊石磚。但這些都不能影響敬相如美好地心情。
雨越下越大,驚醒了沉醉的人。敬相如把雨傘抬高了一點,見前面有一個公園。對小航說,到公園的亭子裡避避雨吧?小航點了點頭。來到亭子裡,裡面有一對戀人相擁著,渾然不顧周身的一切,如此痴迷、繾綣,令人好生羨慕。敬相如看著小航,她許是走得很累了,想找一處坐下,卻無奈石凳上都是雨水,他搭在她肩膀的手臂上,感覺到她的冰涼,似乎還有著輕微地發抖。敬相如心裡一驚,別淋雨凍著著涼,不顧她輕微地反抗,把她擁入懷裡,*著她滿是冰涼的肌膚,希望能以此傳遞自己滾燙地體溫。小航把頭埋在他的胸膛裡,絲絲秀髮緊貼著他臉上的肌膚,看著懷中的人兒是如此地百般讓人憐愛。小航問他,我們是不是發展太快了?敬相如說,只要彼此是真心對待就可以。
當雨小了一點的時候,他們走出亭子已經是兩個人手牽著手,儼然一對熱戀中的人。看得出小航也很開心,臉上掛著的淡淡憂傷也消去不見。當穿過馬路,來到一片四下荒蕪的建築工地時,他們才驚覺,走迷了路。看著四下空曠,在這樣靜寂地夜裡,黑漆漆一片,旁邊的野草不斷地聳動著,他忽然有些擔心。小航也感覺到了,眼神裡流露出一絲恐懼。看著她小羔羊般的眼神,他的心中一動,自己心愛地人兒在身旁,有什麼可預料不可預料的事情,都有我七尺男兒敬相如在此,怕什麼呢?他們倆緊緊地握住彼此的手,小航也舒展眉毛巧笑倩兮地看著他笑了。
如果黑暗是一種永恆,他寧願不要白天。敬相如牽著小航的手走在這一百來米的施工場地上,小航輕輕地唱起了歌,眼神中隨即又流露出淡淡地憂傷。“我愛你/你卻愛著她/我為你的心兒都碎了……”
他不忍打斷她,也不忍看著她的憂傷浮現在眉頭。一曲畢,兩個人沉默了一會。隨即,敬相如也唱了一首陳奕迅的《十年》。
2三年前與小航相識的一幕時時在敬相如的腦海、夢中出現。這種折磨是痛苦地也是幸福地,說不上是愛還是恨,折磨還是溫馨。有許多事情似乎是命中早已註定,宿命如此,我欲奈何!
視窗的風鈴叮叮的響著,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有時敬相如在夢中都被吵醒,只好又把它移到房間掛上。看著這個十幾平方米的小房間裡,已經亂得不成樣子,他也懶得去收拾。這讓他想起了另外一個人,一個女孩子。
齊纖纖是他在外面參加活動認識的,大眼睛、美麗、靦腆,很倔的一個女孩子。打工在外,桎梏的生活,微薄的收入,孤獨的心靈,有很多事情的發生都不是用常理來解釋得清楚的,一如他和齊纖纖。
開始他們只是一對好朋友,兩個人上班的地方離得近,閒來無事,便相約一起出外逛逛街,來到他這裡做飯吃。說不上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敬相如和齊纖纖兩人成了別人眼裡的男女朋友。齊纖纖每次過來,都會幫他洗衣服、做飯、收拾房間,對他的關心體貼入微。他自然知道她想的什麼,從小到大除了父母沒有人對他這麼好過,一開始敬相如有點樂在其中,能有一個人這樣為自己付出,夫復何求?
隨著交往的深入,敬相如也變得清醒了許多,捫心自問,自己是否喜歡齊纖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