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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
蔣卓揚像獅子一般對著方逍咆哮:“你還敢對她求婚,這麼快就忘了你當年的所做所為?如果不是你,她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方逍臉上掛了彩,卻也不甘示弱,一邊揮拳一邊說:“那你又做了什麼,明知道徐國豪對她不懷好意還讓貝爾去做那傢伙的管家,難道這就是你‘保護’她的方式?”
兩人重新打作一團,拳頭和言語一起招呼對方,我被他倆搞得煩躁得要命,一聲暴喝之後撲向他們,試圖把這兩個人分開。不知道是地面太滑還是我慣性太大,我撲過去的動力勢能簡直大得驚人,不知道他們誰碰了我一下,一下子我就“嘎”的一聲被掀翻在地,腦袋撞得生疼。
原來全心全意投入戰鬥的兩個人見狀立刻停止了毆打行動,我躺在地上撇嘴,神智一下子變得不清楚起來,心中大叫不好,不知道這一摔下去,會不會再次生活不能自理啊?
蔣卓揚和方逍的兩張臉開始在我眼前旋轉起來,許多星星在我眼前亂竄,兩眼一黑,我徹底暈了過去。
Special 過去的故事
(想你的時候,我抬頭微笑,知道不知道… …)
韓貝爾關於五年前那個夏天的記憶,像是一個帶鎖的筆記本,被封得嚴嚴實實。
不過時間長了,再好的鎖也難免出現質量問題,裡面的紙頁開始不經意地掉落下來,溜到了某人的夢中。一個懷抱,一雙手,一個人,一張瞼… …
那個時候她才二十歲,沒事的時候就喜歡坐在禮堂外面那間階梯教室上自習,自習倒在其次,主要的目的是偷瞄經常在階梯教室出沒的建築系帥哥,每一隻都各其特色讓人難以忘懷,所以韓貝爾的自習成果除了被口水打溼的草稿紙外,基本上並無什麼特大收穫。
男朋友方遙從冰場訓練結束後來接她回宿舍的時候,總會問:“今天瞄到什麼新貨色?”
她總是沉痛地搖頭:“沒有啊沒有,方阿遙同學您在熊的男人的位置上又安全了一天。”方遙捏捏她的鼻頭,寵溺地笑:“這樣啊,那我要好好珍惜這難得的每一天。”
他們是在學校的登山戶外活動中認識的,傳說中的愛情是少年相見,兩個人在一起的過程彷彿細水長流,順理成章。
方遙的時間多數貢獻給他的滑冰社團,旋轉、跳躍、步法… … 那是韓貝爾無法融人的世界,他們約會的方式僅限於方遙訓練完畢之後接韓貝爾回宿舍,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她卻已經滿足。
日子彷彿蘸了蜜,每一日都叫這頭熊甜到抓狂。
生活美好,只除了專業課期中考試,一個通宵的臨陣磨槍效果十分有限,她看著滿紙的數字和符號只覺得似曾相識,左看右看又覺得陌生無比,抓耳撓腮無果後她只得挺而走險,往前方扔了一枚碩大的紙團。
紙團偏離了方向,落在了監考老師的腳下,韓貝爾看都不敢看那老師一眼,只得對著選項點兵點將,痛苦思索著客房入住率跟預訂率之間的辯證關係,絲毫沒有注意到考場中有一個人的目光已經變得不太一樣。
蔣卓揚第一次看到這個女生的時候,她正在對著試卷長吁短嘆,五官都皺在一起,像一隻小籠包子。他覺得有趣,身為老師很有樂趣的一件事便是參觀考場百態。這個女生給他的印象尤其深刻,他從未見過有人面對期中考試一副慷慨就義的痛苦狀。
於是不自覺地,年輕助教蔣卓揚在心中無聲地笑了起來,從心底直蔓延到眼角眉梢。
交卷的時候他特意留意了一下這個女生的名字:韓貝爾。三個字圓滾滾肉乎乎,像三隻小熊。
幾天後他在階梯教室看書的時候又看到了這個女孩子,她坐在前排靠窗的位置,穿一件咖啡色絨毛外套,倒真像一隻小熊。她抱著課本唸唸有詞,有時候在走道上跳上跳下,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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