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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親自做下的還不知道,要是叫她嚷給了玉柱聽,叫他知道該如何處?
佟家本來就存了倒太子的心,如今有這件事打底,更要把他拉下馬來才行,康熙百年之後誰坐那個位置都比太子來得好。
隆科多叫人把玉柱看得緊緊的,連馬都不許他多騎,同理勳貴,玉柱暗地裡也不知道被那些人家的子弟笑了多少回,更有直說他那兒沒養好,這才不能上馬的,要不然哪有這個年紀的還坐馬車呢?
玉柱心裡存了事,也不同他們起紛爭,他阿瑪越是拘了他,他越是覺得家裡頭已經知道了這事兒,那個摟了他溫存的人真的就是穿著鴉青色綢衫坐在馬上遙遙遠眺的皇太子。
玉柱本來不過想要遠遠瞧他一眼,他知道自家的身份,就算這事兒是真的,也不可能把太子怎麼樣,誰知道就是這一眼,他就又生出要湊過去跟太子說說話的心思。覺得哪怕聽一句他的聲兒也好,總該確定一回,到底是不是他。
隆科多的人盯的緊,玉柱一路上都沒找著機會,等到在溫泉邊紮營的時候,他才趁著別人都去喝酒泡泉的時候從帳篷裡溜了出來,皇太子的營帳自然緊挨著皇帝,那裡守衛最嚴,玉柱穿著尋常服色根本不能靠近,只能遠遠看著,等到眼睛發酸了,還沒能瞧見有身型像他的人。
沒等著太子倒等來了尋子的隆科多,他見了玉柱知道了訊息以為他是來尋仇的,一巴掌拍在他腦門上,拎著他的衣裳領子把他扯回帳蓬。
隆科多見了玉柱那樣兒就咬了牙,眼睛都瞪紅了,卻只拍了兩把肩膀說不出安慰的話來。對著四兒他是能賭咒發誓,對著玉柱還真不知道說什麼好。自出了這事兒,他這當阿瑪的,還真沒跟兒子談起過這些,難道要寬慰他一句“春夢了無痕”?
玉柱耷拉了腦袋不敢看他,囁嚅著說不出話來,但他卻沒死心,連著晃了那麼兩天,想盡了辦法也還是沒能靠近太子。胤禛得了回報倒詫異起來,這樣子哪裡像是尋仇的,怎麼倒像是戲詞裡頭那些才子佳人相約後花園的橋段。
胤禛看著平和,對玉柱的輕視卻到了骨子裡頭,隆科多帶了玉柱來的那一回,因康熙說是家宴,玉柱竟跟弘昭弘明幾個論起了排輩來。
胤禛是一點點疏遠了跟隆科多的關係的,待佟家人倒還有一份優待在,畢竟是孝懿皇家的母家,他叫了十一年的額娘,總還留了情份。
可就是這個論輩兒,弘昭弘昍竟比玉柱要小了一輩,幾個阿哥臉色都不好看,胤禛臉上不顯,心裡卻怒,他的兒子竟要應酬個奸生子!
這事兒周婷並不知道,下頭的奴才見著不對,把話給茬了過去,就連康熙也沒再接著往下說,隆科多卻喜滋滋的端了舅舅的架子,還真以為胤禛叫了他幾聲舅舅,他就真能擺舅舅款了。
胤禛正想著這事兒,弘昭洗完了澡赤著腳踩在油氈子上頭爬上了床張著兩腿躺在他身邊,他連跑了兩天馬還不足,到第三天上,康熙也不許他騎馬了,把他拘在車裡寫字,見他小小的人兒竟然坐得定,筆力雖還不到,寫出來的字卻已經有了架子,對他的喜歡又多了一層。
康熙自己學識淵博,自然喜歡好學的小孩子,弘昭被周婷養的對什麼都要發問,有些為什麼問了出來,周婷不能答他,就找能答他的人回,胤禛都被問倒過許多次,今天他就在問康熙為什麼天上的雲跟著車一起動。
這樣說了兩句孩子話,一老一小就讀起書來了,弘昭基礎打得不錯,康熙問的幾句都能答得上來,算著他的年紀點了回頭,等開了蒙叫他到宮裡頭讀書。
康熙也不是日日有空把弘昭叫過去的,不過在御攆裡頭聽見他一邊跑馬一邊大呼小叫,才把他叫進來賞一個冰碗,寫了一幅字又把他送了回去。
饒是這樣已經叫人熱眼,胤禛拍一拍兒子的肚子,弘昭一翻身把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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