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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以為是我做錯了什麼惹他們不高興了才會這樣,就努力去爭取,想做到最好。」
「後來事實證明這些都沒用,我才慢慢明白原來不是我的問題,是他們有了更愛的孩子,他們把最珍貴的愛都給了他,沒有餘力分給我了。」
「想通了就什麼都好了。我終究不是他們的親生女兒,他們願意收留我給我一個家已經是仁至義盡,槐槐是他們的親兒子,他們更愛他也是理所當然,並沒有做錯什麼。」
桑念說到了桑槐,想到前幾天那通電話,不由淺淺彎了下嘴角:「而且槐槐可喜歡我了,也跟我的關係最好。」
「每次老太太找我茬了他都會幫我說話,放學回來用來記得給我帶他覺得他們學校小賣部裡味道最好的糖,節日還隔著好一段時間就盼著我回家。」
「去年夏天我做了手術沒人發現,只有槐槐,明明已經因為準備轉學面試忙的天昏地暗還能發現我不對勁,問我為什麼精神不好,是不是生病了身體不舒服。」
「哦對了,他還總是當著老太太的面說以後要跟我平分家產,還要把現在住的房子留給我,他自己再賺錢重新買」
紀硯白陪在她身邊靜靜聽著,看她小聲漸消,笑容漸收。
湊近親親她的嘴角,又用指腹輕輕蹭蹭她的眼角,抱著她回到房間。
桑念看著紀硯白給自己拉上被子,極耐心地掖好被角,在他收回手時直起腰抱住他。
「可是硯白,我還是有點難過。」
她吸吸鼻子,問他:「你可以再講一次《小王子》哄我睡覺嗎?」
「好。」紀硯白說:「不過今天換一個,我給你講玫瑰公主的故事,好不好?」
「為什麼?」桑念乖乖歪在他肩上輕聲問。
紀硯白含著笑,慢條斯理道:「因為公主的故事就要講給公主聽啊。」
她是他捧在手心最嬌貴的公主,在他熟知的世界裡,她好到全世界都應該喜歡她。
可是有人退出這個行列了,她原本應該得到的愛少了一份,他只能把自己的愛翻倍再翻倍,把缺失的全部補回來。
他的小公主不應該為了這些事難過,嗯……只需要煩惱喜歡的手辦到底能不能返場就好。
好吧,也不算煩惱,只要是她喜歡的,他都會想辦法辦到。
答辯臨近,桑念緊張得不行。
總聽學長學姐說答辯就是畢業生孤零零站上講臺,然後被臺下一群老師瘋狂懟,不懟到啞口無言不會放你下來。
她被嚇得接連兩個晚上夢見自己在講臺被老師口中噴出的利箭紮成篩子。
被噩夢嚇醒之後順便把紀硯白也弄醒,美其名曰壯膽,不然她一個人醒著會睡不著。
理由還能再無厘頭一點嗎?
紀硯白半夢半醒著,被女朋友這茬弄得好氣又好笑,等聽完桑念說完前因後果,清醒了,乾脆翻身把人壓在身下。
「孩子老胡思亂想,多半是閒的,累累就好了。」
桑念:「???」
等她累得睜不開眼抬不起手,一夜無夢一覺睡到大下午之後才終於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大意了。
就不該大半夜招這隻狗幣老流氓!
不過紀某人的方法雖然流氓了點,卻的的確確有奇效。直到答辯日子到來,桑念再沒有做過被萬劍穿成篩子的恐怖噩夢。
答辯過程出奇的順利。
沒有傳聞中的舌戰群儒,她也沒有被懟到懷疑人生,老師們很和藹,提出的問題也並不犀利,輕易不費功夫就都能答上。
預想和現實出入太大,以至於桑念立場時候腳步都有些飄忽。
就這?就這?
還真是像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