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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靜立刻低下頭,有些不好意思。嘀咕道:「剛才我真的嚇壞了,現在好了。」
「手怎麼樣了?」邊說邊掀開姚靜的袖子。
原來姚香已經看出姚靜手有些不便。
看見姚靜手上的紅青,還有一些擦傷未乾的血跡,姚香剛想說什麼,姚靜連忙道:「山豬還在山上,得快去讓阿父搬回來,這樣我們就有肉吃了!」
姚香這時回到一開始姚靜找阿父的事上來。
姚香知道一頭山豬對貧困的家裡意味著什麼,忙吩咐道:「阿母將藥放在床腳,你自去尋好好抹傷,我去找阿父回來。」
姚靜點點頭,這時間,姚二柱定然是地裡了。
目送姚香跑得越來越快的背影,也不急著給自己抹藥,而是想著剛才的話有什麼破綻。
抬出個莫須有的道長,可以解除她逆天殺山豬的本事,後面又編排道長要收她為徒,到時可以光明正大練八卦掌和軍中武術,只推說道長教了她兩遍,需要多練習。
大老遠用竹子殺掉野豬,在村子裡就是高的不得了地高人。家裡人祖祖輩輩都是個黃土地裡的農戶,淳樸又見識有限,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越想越透徹,姚靜放鬆心情。
找到所謂的藥,她不由苦笑,抹這藥,還不如自己去山上採。
姚靜雖不是醫生,但是前世作為特種兵,一些對外傷的基本醫藥知識還是有的,而且在野外做任務做多了,對傷有用的藥草也基本認識,還知道很多如雲南白藥等一些療效藥的配方。
這藥還是阿父三年前被熊瞎子抓傷時,家裡花費了姚燕賣身錢得來的醫館配藥。
姚靜此時還不知道,這止血藥膏是這世上比較上等的藥了,在貴縣,更是難得好藥。古代醫術,或許有一些地方比現代醫術要有長處,但是絕大數地方,古代醫術只能成為落後。
這止血消炎,便是落後的一種。
也不抹藥膏了,而是用清水將手臂小心地清洗一下,換了身衣服並打理好乾淨。
時間剛好,她完事後,姚二柱就回來了。
連帶這姚二柱還叫上了大伯姚大柱和三叔姚三柱。
真有山豬,姚二柱一個人也是幫不回來的。
三個人眼睛很亮,姚二柱招呼姚靜帶路。
要說姚靜很討厭大母和小叔姚文慶,對於大伯和三叔這兩個同樣被大母、姚文慶壓榨的物件就相對有好感得多。
大母疼小兒子,為了小兒子的前程,將其送上了縣城的學堂,至於學堂束脩,自是往三個大兒子身上要。
大父逝去多年,按說作為母親的大母向兒子要贍養沒錯,供養小弟讀書也沒錯,但是隻一味地要,並逼著兒子賣女,絲毫不心疼大兒子們家裡也過得困難就讓人看不順眼了。
說什麼算命的說大母將來是大富大貴,是王侯太老夫人的命,自小叔姚文慶能認得幾個字,就認定給她這個貴命的是小叔。
簡直荒誕。
先不說算命的可不可信,就是姚文慶本身,姚靜也看不出他有什麼前程。
姚家人對姚文慶認字讀書抱有絕對的尊敬,他說一句子曰,便奉為至理由,但是姚靜記憶中的姚文慶,根本是不識五穀,而且還懶惰好色,他連讀了三年論語都背錯的讀書人,實在很難讓她相信能掙出個王侯來。
畢竟這年頭非亂世,還沒科舉制度!
平民想出人頭地做官出仕會更加困難。
第3章 極品大母晉江
姚靜很乖巧地喊了三位伯叔,便像個十歲女孩子一樣說今天她被嚇壞了,今晚要肉吃。不得不說,姚靜是個會做戲的好演員。
姚二柱哭笑不得,姚大柱和姚三柱卻拍拍胸脯擔保小丫今天一定有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