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3/5 頁)

〃殷雪濤問。

〃是殷靜家嗎？〃金國強說。

〃是的；你是誰？〃

〃你聽好；我是你過去的女婿金國強。有殷靜照片的那張磁碟在我手裡；我還沒

有刪除。如果你們企圖找我；我隨時會刪除磁碟。只要你們去我父母家一次；我就刪

除磁碟。聽清了？再會；前丈母爹。〃

金國強掛上電話後笑。他對於當初殷雪濤反對女兒和他來往還耿耿於懷。

金國強在回賓館的路上；無意中看到路邊一座大門旁邊的便道上睡著幾個人。

金國強過去一看；都是衣衫襤褸的人。其中一個坐著哭。

真拿自己當外星人的金國強上前問：〃你們幹嗎睡在地上？〃

那坐著的人說：〃我們都是從農村上訪來的；告我們鄉的幹部為非作歹。事情老解決

不了；我們沒錢住店；只好睡在這兒等天亮了再進去央求信訪辦的人。〃

金國強抬頭看那門旁的牌子；上面寫著：市信訪辦公室。

金國強不知天高地厚地敲門。

〃你幹嗎？〃門縫兒裡露出一張睡眼惺忪的男人臉。

〃你們要不當天給上訪的人辦完事；要不給他們找地方睡覺；怎能讓他們露宿街頭？

〃金國強說。

〃你是誰？〃那人問。

〃國家公民。〃金國強說。

〃找死呀你？〃那人伸出一隻手用力推金國強；金國強向後踉蹌了幾步。

〃你打人？〃金國強急了。

〃我這兒有叫警察抓破壞社會安定分子的專線。我讓警察抓你；你信不信？〃那人說。

〃我不信。〃金國強說。

〃我現在去打電話；有種你等著！〃

〃有種你打；我等著。〃金國強說。

那人關上門打電話去了。

金國強愣了片刻；他撒腿往賓館跑。回到房間後；金國強開啟膝上型電腦上網找市政

府主頁；他從市政府主頁上下載了市長的照片。

金國強在電腦中完成了將市長的頭移植到他的頭上後；將膝上型電腦塞進書包；他

不能現在變成市長的頭；現在變了可能嚇死賓館服務員。

金國強拿著書包來到信訪辦門口；他看見了不遠處閃爍著警燈的警車朝這邊開來。

金國強在暗處開啟膝上型電腦；按〃確定〃。市長的頭長在了他的肩膀上。

警車停在信訪辦門口；警察下來。

〃老張；有搗亂的？〃警察問信訪辦的人。

〃剛才有個搗亂的；哪兒去了？〃老張四處看。

金國強從暗處出來。

〃就是他！銬起來！〃老張指著金國強說。

警察走到金國強眼前；他一愣；立正給金國強敬禮。

老張問警察：〃交通警糾正司機違章先敬禮；你們處理上訪的也改先敬禮了？〃

金國強走到老張面前；說：〃你看看我是誰？你剛才還動手打我？你膽子不小呀？〃

警察吃了一驚；他問金國強：〃他打了您？要不要銬起來？〃

金國強說：〃不要動不動就銬嘛；你有檢察院的批捕證嗎？隨便銬人怎麼行？〃

老張傻了：〃市長；這麼晚了；您。。。。〃

金國強說：〃沒看古裝電視劇？知道什麼叫微服私訪嗎？〃

老張發呆。

〃你們有幾個人值班？〃金國強過市長癮。

〃3個。〃老張戰戰兢兢地說；〃他們在睡覺。〃

〃在地上睡還是在床上睡？〃金國強問。

〃。。。。在床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