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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宮中去。
而昭王府很快有人悄悄出了門,等到早朝開始的時候,洛陽城裡就有十餘個老嫗和老漢,互相攙扶著往衙門去,擊鼓鳴冤。
而未央宮正殿宣室殿裡,早朝正式開始。
蕭無塵是知道今日的麻煩的。
不過,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他既然將這件事託付給了皇叔,便也不肯在這件事情上花費太多心思了。
而事實上,他現下就是想要花費太多的心思都不能了。
晨起之後,蕭無塵就覺腦袋沉沉的,渾身無力,嗓子乾澀,說不出話來。
他睜著眼睛呆了片刻,隨即就苦笑起來——他只當他的身體不曾像前世那樣中過毒,就能在珍重自己的情形下,偶爾稍稍放縱一番。
誰知他昨日只是和皇叔在雪地裡走了不到一盞茶的時間,一夜過後,就著了風寒。
——如此,竟是他想要做一個稍稍賢能的儲君,都不能了麼?
蕭無塵正在呆愣之中,就見阿啞正好奇的看他,一見他睜眼不說話,阿啞就開始皺眉,爾後湊上前,嗅了嗅。
蕭無塵:“……”
阿啞很快懊惱起來,比劃了兩下,就跑出去了。
等他回來的時候,就是和阿藥、阿壯、阮公公一道來的了。
阿藥懂些醫理,上前一把脈,再問了問蕭無塵的身體狀況,就知道蕭無塵果真病了。
阿藥懊惱道:“都怪奴才糊塗,奴才想著,殿下這幾日守孝辛苦,偶爾想要自己走上幾步路,散散心,當是無妨。卻忘了殿下的身體底子本就不如旁人,那雪地裡的積雪未化,又有那冷風吹著,殿下豈能不病?”
“殿下且等著,奴才且打發人去太醫院,然後就去給殿下熬碗薑湯來,殿下且先吃吃看。”阿藥說完,就拉著阿啞走了。他還需要阿啞取了冰來,為太子敷滾燙的額頭。
阮公公見了,只覺心疼,只是再心疼,他此刻也只能在看著幾人照顧好太子之後,忙忙趕去了椒房殿——太子之前幾日雖守皇后懿旨“白日不得跪,夜間不得守”,但每每白天,都會乖乖去守著皇后的棺木,今日若不去,定會有人說嘴。
阮公公定要親自去為太子告假和分辨。
魏陽侯夫人聽得阮公公的話,目光微閃。藉口更衣,很快出了椒房殿。
第14章 高燒
魏陽侯是太子親舅,魏陽侯夫人就是太子的親舅母,如此身份,從前也是在宮中常常行走的。因此一些宮人看到了魏陽侯夫人往沈妃宮中去,倒也不曾懷疑。
——畢竟,魏陽侯夫人還是沈妃的親嫂嫂呢。皇上雖然下旨禁足沈妃和八皇子,但是卻並沒有禁止其他人去看她們母子。因此魏陽侯夫人的舉動,並不怎麼引人懷疑。
尤其是魏陽侯夫人慣會做戲,一路端莊大方的走來,竟是無人有不好的聯想。
而清荷宮裡,沈妃正陰鬱的站在窗前,不知在想著甚麼。
八皇子的病已經好了,只是病好了,精神還沒有完全恢復,正蔫蔫的坐在榻上,聽著宮女唸詩給他聽,順便讓他學著背。
魏陽侯夫人到的時候,見到的就是母子同樣沒甚麼精神的模樣。
“娘娘。”魏陽侯夫人屈膝要拜。
沈妃從前得意時,也只是偶爾才讓魏陽侯夫人拜她,現下她不得意了,自然就不能讓魏陽侯夫人拜她了。
“嫂嫂這是作甚?都說長嫂如母,從前本宮在閨中時,受了嫂嫂那般多的照拂,如今豈能再受嫂嫂的禮?快起快起,嫂嫂切莫折煞妹妹了。”沈妃只穿了一身青色衣裳,忙忙扶起了魏陽侯夫人。
魏陽侯夫人臉上笑容終於帶了幾分真切,嘆道:“也就是娘娘,還能記得咱們從前的情意和親情。”
沈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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