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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是杭州。而是上海。除了葉望真,現在唐舒可以算是葉天辰最親的人。他要找一個最舒適豪華的地方給這個妹妹居住。而這個地方的選自然就是上海的雍福會。這個上海富人裡風頭正勁的私人會所,藏身在偏僻地永福路上,兩旁古木參天。經常有外國人驚歎,“它正是我想像中會在上海找到的東西”,在上海曾經被遺失地“奢侈的、浪漫的、神秘的、傳說中的東方情調”,在這裡又復活了。
西合璧、古典時尚、天人合一。
雍福會絕對是一朵妖豔地奇葩。她坐落於上海市中心的領館區,漫步其中的人卻以為置身一個古老傳統地中國大家族的宅院。
熟知雍福會的人都明白。雍福會的主樓原本是一座上世紀的兩層樓老式洋房,約有70餘年歷史,也是原英國領事館舊址。不過現在經蕭鼎的精心策劃和建造。這裡儼然已是一家近乎博物館的花園餐廳了,其匠心獨特,在上海乃至中堪稱唯一。會所佔地面積約三畝,在歷經歲月積累和會所主人的精心安排後,這裡的一草一木均滲透著古今、東西各異的文化氣質,彼此結合如此完美,又彷彿渾然天成的一件令人遊目騁懷的藝術品。將中國悠久文化底蘊以“美術”這種國際語言進行傳達是汪興政先
意之舉。
穿過一段玻璃迴廊,步入這個中國式庭院,一面花崗岩砌成的牆,嵌有一大匾,上書三字“密訓室”,據說是舊時相夫教子“不與外人語”的地方。這裡卻是一扇完全現代化的自動門,走進去緊挨著門的左手是擺放祭祀用品的地方,現在巧妙地變成了吧檯。酒吧裡擺放著各色仿古的傢俱,有面仿古鏡子,舊痕斑駁,握一杯酒置身其中,恍惚進入一個大家族的神秘史。
距“六藝堂”不遠處矗立著一座石碑,源源不斷的水流沿石碑表面緩緩滑入碑下的小潭裡,潭邊正對石碑擺著一個形狀古樸的大缸,想來該是舊時滅火所用。最妙的是石碑正面上方凹形深處擺放著數盞燭臺,水簾正從燭臺外面飄飄而下,燭光透過水紋熒熒跳躍,本來“水火不容”,在這裡卻偏偏喻指“水能容火”。主人的意思是:天大的事情也要冷靜,坐下來慢慢談。緊挨著這個別緻的“噴泉”,就放著幾張閒散的桌椅,供客人們閒坐交流。
有人稱雍福會美得一蹋糊塗,貴得一蹋糊塗,不過中國的有錢人貌似追求的就是這種享受。
對這些非富即貴的客人,不論何時到來,雍福會都能讓他們心情放懶,享受其中。
庭院裡的冬青沒有修剪成筆直的線條,它們自然隨意甚至透出一種蕭索;遊廊露天,桌椅不循規則,深色的簾幕似有若無;在庭院裡你可以肆意地躺在一張清代的鴉片床上把酒貪歡;也可以坐在完全西式的銀餐具中間細細把玩清代那些匪夷所思的三寸繡花鞋……
和京城那些著名規則,而前者卻像你沉思時的背景、底色,隨你而喜隨你而悲。
咄咄逼人的氣勢、嚴謹莊重的氣氛、井然有序和富貴迫人在這裡蕩然無存,這裡勾起的可能是一段舊戲文裡的詞曲、可能是一個大家族瞬間轉身去的熱鬧、可能是一個浪蕩子的回過頭來的從容、也可能是褪了色的古老中國的記憶……
一個堪稱經典的地方。一個足以讓任何有錢人眷戀之地。古老和現代。古樸與豪華。奢侈與享受,每一個相對卻又相伏相成的東西聯絡在一起。
許久沒有真正享受過放鬆滋味的葉天辰,自然決定在這座中國最大的城市上海逗留上幾天時間,同時他也特意讓蕭鼎安排最好的房間給唐舒居住,並且有傭人時刻伺候著,還有私人的造型師,每天都會將唐舒打扮的漂漂亮亮,像公主般呆在雍福會中,到了晚上這裡又有各種宴會派對,到這裡的各界名流相互交流,更不乏國內國際的天皇巨星。
對這些所謂的明星,葉天辰自然沒什麼興趣,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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