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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了。”

“他的腦子怎麼了？”

“估計被車撞壞了，我打算過幾天把他轉送精神病院的。”

“天啊，這麼嚴重？”

“對啊。”

“那你怎麼幫他做整容。”

“每天打打殺殺的過唄。”柯凝心挽住她的手臂，打量著她問：“對了，你怎麼會到這裡來？”

“我沒地方去，過來你這裡轉轉。”元夢書被她帶著往辦公室走，腦袋卻不住地往後張望，有些不甘心道：“你就讓我看看小四的樣子嘛，人家真的很好奇。”

“就照著劉德華的臉整，沒什麼好看的。”

“整成明星臉啦？那我就更想看看了。”

“我這不是怕你被他攻擊受傷麼，等哪天便的時候我再叫你過來看。”

“好啊，一定。”

“一定。”

柯凝心將元夢書拉回辦公室，一手托起她的下巴笑眯眯道：“既然來了，不免費給你做點什麼都覺得對不起你，要不給你豐個胸吧。”

“討厭！你給我滾開！”元夢書笑罵著甩開她的手，雙手抱胸。

“害羞什麼？這年頭女人不整容是跟不上時代的節奏。”柯凝心突然又趴了過來，笑盈盈地盯著她問道：“你家伊少不嫌你小啊？”

“不嫌。”元夢書搖頭。

“嘖，真是個簡單的男人。”

“我也不算小好吧。”元夢書不服，明明就挺標準的，難道非要像李秘書那樣把襯衫撐破才叫美？

柯凝心不客氣地指了指海報上的D杯：“告訴你一個秘密，正常的男人都喜歡這種。”

“柯凝心……！”元夢書正想堵她幾句，門口突然響起一陣敲門聲，是柯凝心的客戶過來了，她只好將口中的話嚥了回去。

柯凝心有工作要忙，元夢書也不好意思繼續打擾，如是向她告辭離開醫院。

她剛離開醫院便聽到有人給她打電話，螢幕上顯示的是一個陌生號碼，她遲疑了片刻，才接通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小念嗚嗚的哭聲：“夢書阿姨，你可不可以過來陪我們吃午餐？”

“小念，你怎麼了？怎麼哭了？”

“姑姑她打我們，不要我們了……。”小念哭得一臉傷心，隱約還能聽到小哲也在一旁哭得傷心不已。

姑姑？指的是蘇憶彤麼？元夢書怔了怔。

“你們在哪呢？姑姑為什麼打你們？”她有些情急地問道。

“這裡的姐姐說這裡是穗和西餐廳。”小念說。

穗和西餐廳，元夢書將車子調了個頭，穗和西餐廳在前程律師樓隔壁街上，也是濱城唯一的一家，所以她對路況很熟悉。

當她趕到穗和西餐廳的時候，幾位服務生正在逗梨花帶淚的小哲和小念玩，看到元夢書後，原本已經停止哭泣的小傢伙們便立刻又‘哇’的一聲哭開了。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元夢書走上去，將小哲和小念抱在懷裡。

一位服務生打量著元夢書問：“您就是他們口中的夢書阿姨麼？”

元夢書點頭：“是的。”

“那我們就把孩子們交給你了。”服務生笑著摸了摸兩位小傢伙的，然後忙去了。

服務生走後，元夢書環視一眼四周，打量著小傢伙們問道：“就你們兩個人在這嗎？誰帶你們來的？爸爸呢？姑姑呢？”

小哲說含著淚水說：：“爸爸飛去外面辦事了，姑姑帶我們來的，姑姑不讓我們提起夢書阿姨，說夢書阿姨是壞女人，我們跟姑姑說夢書阿姨是好人，姑姑就生氣打我們，然後自己回去了。”

說話間，小哲還伸出被蘇憶彤打紅了的左手臂給元夢書看。

元夢書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