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臉上吹,跟二月的春風差不多,不肯離去的鳥兒,在光禿禿的枝椏間跳動,清脆的叫聲,唱歌一樣好聽;不曾落盡的葉子,風中打著旋兒,很象,很象飄飄欲仙的女人,滿嘴都是清風一般的呢喃聲。老五聽得出,以前,老五從未有過如此的敏感,也不會這樣去聯想。
傻想傻想之後,心裡竟是一團亂麻,理不清頭緒,說不出的煩悶,老五又想罵娘,可是,他的一肚子怨氣,都叫那個女人的鮮活衝得一乾二淨,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是哪啊,林子裡呀,哪裡來的女人?不是看花了眼吧?可那女人真真切切就在他眼前,不可能是修煉成精的狐仙吧,老五下意識地嚥了咽口水。
那是個很年輕的女人,正靠在樹幹上曬太陽,大概走累了,歇一會兒,陽光又暖和,眯著眼打起了盹,花布包袱就撂在身邊。陽光很得體地勾畫出女人的輪廓,被風微微拂動的長髮,更讓她美若天仙。
這時候,老五走起路來山貓子一般,不出一點聲響,離女人很近了,她還在美美的曬太陽,不知道有人就站在自己不遠的地方,目不轉睛的瞅著自己。看了半天,老五的雙腿一下子充足了勁,精神也刺溜一下亢奮起來,喉嚨發乾,內心裡翻江倒海。老五看看女人,又看看天,在回過頭看女人,生出少有的膽氣,用手捋了捋零亂的頭髮,掮了槍,徑直朝女人走去。
女人還沒覺察到老五已站在她的身邊,依然在暖和的陽光底下打著盹,胸口一起一伏,牽著老五的目光,上下波動,直讓他心裡發慌。老五的目光從女人的臉到她的腳,又從她的腳到她的臉,來來回回地移動,喉嚨裡咕嘟有聲,整個人就如同浸泡在水裡的豆子,脹得很。
“喂,小心著了涼。”瞧那女人懶洋洋的樣子,嘴角還掛著一絲笑意,便用槍托碰了碰女人的腿。
突然被驚醒,見面前突兀站著個邋遢的男人,女人手足無措,眼神裡滿是恐慌。
老五正有話要問她,女人連包袱都不要躲到樹背後去了。“孃的,”老五心裡罵,“老子能吃你?”於是追著女人問,“喂,這林子是你們這些娘們來的地方?打哪來呀,是不是走錯路了?”
女人不理,只顧躲著他,老五一急,扯住女人的肩想問個究竟,兩個人都用盡全力,不料嘶的一聲,女人頸邊的衣服破了個大口子,露出貼身的衣服,加上雪白的肌膚,魅力無窮,老五看一眼,腦袋瓜子轟的一聲大了!
女人眼裡充滿了恐懼,拔腿就跑。老五隻覺得有種力量在迅速積聚,快要炸裂他的胸膛,迫不及待的,他扔掉槍,衝向女人,死死的抱住女人不放,不顧女人的掙扎,在女人的身上亂摸;女人不知哪來的力氣,糾纏一團中,抽出手狠狠地給了老五幾耳光,一邊反抗,一邊破口大罵。老五如同聾字,瘋了一般,沒有了理智,粗暴的撕扯女人的衣服,兩人在雪地上滾來滾去,最終,女人罵不出聲,沒有一絲氣力,光著上身,被老五壓在身下。
女人極憤怒,也極端恐慌,不知如何才能躲過這場解難,臉都變了形,還是不甘心,使出吃奶的力氣反抗。老五紅著眼,周身火燒火燎,雙手有使不完的勁,女人跟他說些什麼,他一個字也沒聽不進,一手箍住女人,一隻手瘋狂的在女人身上游走,終於大吼一聲,剝去女人的衣服,狼一樣撲了上去。
女人絕望的慘叫——遠遠近近的山林,哪裡還顯得出這丁點的聲音。陽光依舊在天地間遊動。跟自己捉著迷藏的女人終於來到了自己的懷抱,老五心滿意足,許久,魂魄象是從雲層裡飛回來一般,爬起身來,女人一動不動,形同殭屍。
“起來吧,會著亮的。”老五把女人的衣服收拾到一起,扔了過去,只覺口趕的要命,使勁咽幾口口水;突然,女人淒厲的尖叫,“畜生,畜生!”踉踉蹌蹌爬起來,發了礦的母狼一般,找老五拼命,老五連躲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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